欧元毫不客气地道。
众人瞬间把同情的目光聚焦到张择端身上。
欧元的战斗力实在太强大,这一群文人学士,现在谁也不敢直面他的火力。
“某只是一个画工,并不曾言语天下事。”
张择端有些委屈地道,“这如何又成了历史的罪人?”
“你看你画的什么玩意儿?
你那清明上河图,不就是粉饰太平,麻痹误导国家军事准备的吗?”
欧元严肃地批评道,“你若是在画东京的繁华时,同时把民间的疾苦也画在其中;而且把北方长城之外磨刀霍霍,凶残嗜血,正在疯狂成长的蛮夷畜牲也画进去。
那今日的亡国之祸,是不是就有可能避免?
至少那样你没有去粉饰太平,没有去误导国家的军事发展。”
“这个说的很有道理啊!”
“这个劳什子颠倒哥说话虽然很让人不爽,但客观地说;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不少文人,都在心中认同欧元的说法。
“张某的错!张某是历史的罪人!”
张择端也不狡辩,为欧元深深鞠一躬,两行老泪滴落在鞋尖上。
“在下赵明诚。”
李清照旁边的人中年男子主动站出来对欧元有些不满地道,“纵然阁下所言皆有些道理,但都是挑别人的刺。
话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
只会找别人的毛病,这岂是君子所为?
再说挑别人的毛病,就能使国富民强乎?”
“呵——”
欧元冲赵明诚玩味地笑问道,“你就是大宋第一女词人那个废物点心丈夫啊?”
“你——!”
赵明诚感觉自己是毫无防备,就挨了一板砖;非常恼火。
“卧槽——哈哈!”
刘麟彻底乐翻,“这小子还真的是谁都敢开炮!”
“舌辩能力确实太强大了!”
刘猊已经开始对欧元膜拜起来。
商虞君看到自家男人把枪口对准大宋第一女词人的男人,眼睛都笑眯起来。
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表演。
“不知小郎君有何才能,以至于如此看扁我李某人的夫君?”
李清照果断站出来护短。
“那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女词人李清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