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特色拉面

强抢民女!

……

一桩桩、一件件……令秦钟有理由怀疑,金沙帮那里直接出重手了。

想要将贾蓉直接按死。

打砸金沙帮的产业铺子之事,自己是知道的,可……要说打死了人?

记忆中,似乎没有那样的消息。

京城之内,只要不出人命,对于贾琏那些人来说,就算犯了一些事情,也根本不算大事。

出了人命,就不一样了。

关键还是两条人命,全部算在贾蓉身上了。

那就不一样了,顺天府将人押送之刑部也是有法可依的,也是完全合理的。

关键,金沙帮那里拿出了足够多的人证、物证,还有京城内的许多人为证。

都可以证明,自腊月以来,贾蓉打砸了许多金沙帮的铺子、产业之事。

啧啧。

金沙帮。

那位。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要人命啊。

就是为何专找贾蓉那货收拾?

其他人就不收拾了?

定然有别的缘故。

秦钟猜测……可能是那位也有些忌惮贾琏那些人全部联合一起的力量。

故而,准备攻其一隅。

如此,在充足的人证、物证……之下,贾琏那些人若是想要解救贾蓉,无疑要以身犯险。

如此,就要考虑值得不值得了。

而且,那些人全部出面,事情就大了,京城之内,传荡开来,说不准陛下就要出面关注。

对于贾琏那些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自觉这个猜测结果还是有些道理的,无论真假,金沙帮这一次的目标就是只有贾蓉一个人。

多了都没有。

明儿……也该去姐姐那里瞧瞧、问问,不知道两府准备如何应对。

出手如雷霆,金沙帮那里或许有人可以做到,但……顺天府那里的力量。

绝对是那位出手了,也绝对出面了。

自己现在收集的消息都寻常一些。

三姐每日处理完百草厅的事情,都要返回后街的,宁荣街的事情传开,四周都会耳闻。

三姐知道也不难。

“正月以来,西府琏二爷那些人砸了金沙赌坊许多地方。”

“东府那位小蓉大爷也掺和其中。”

“还有两府的许多世交故友。”

“就是有些奇怪,为何顺天只是将东府小蓉大爷带走?按理说应该全部带走的!”

东府的事情,三姐了解一些。

那位小蓉大爷……不是什么好东西。

算是有碍宁国府门楣了,身为宁国一脉的嫡系子弟,却不堪造就。

文不成。

武不就。

整日里就知道在城中吃酒、找女子玩乐。

虽有一些营生,也是乱七八糟,钟哥儿麾下的一些工坊东西,都是极好的。

否则,百草厅和许多铺子也不会那么赚钱了。

而琏二爷、小蓉大爷他们的营生做了一个多月,别说赚钱了,连本钱都没了。

还有薛家的那位薛蟠,也拿了五万两银子掺和其中,结果呢?一个月都不到,五万两银子就没了。

真是!

营生都不行。

若是换成自己,绝对可以赚钱的。

做官?

以宁国府的门楣,做官……以前好像可以,去岁又出了平安州的事情,小蓉大爷贾蓉别说做官了。

以后的爵位也没了。

这……,三姐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也幸亏那位小蓉大爷生长于宁国府。

更幸亏如今的宁国府当家奶奶是蓉大奶奶。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每个月还能够有数百两银子为用。

若是寻常人家,这样的人直接就废了,根本就是说书人口中扶不起来的后主刘禅。

尤其每日里同钟哥儿相见,本能对比,更觉那位小蓉大爷不长进、不成气候。

以前和老娘、姐姐往来宁国府的时候,那位小蓉大爷就有那般的性情,就是不太明显。

自从珍大爷马上风之后,小蓉大爷身上仿佛失去了束缚,行事愈发的荒诞不羁了。

现在……被顺天府带走,直接看压。

还是单独带走的。

是以,那件事有些奇怪。

毕竟,打砸铺子的事情,在东城许多坊地都有流传,若说顺天府抓人,西府的琏二爷他们也该一并抓走的。

除此之外,那位小蓉大爷在府中也是不成器。

同蓉大奶奶之间也有一些冲突和矛盾,有闻去岁都有殴打蓉大奶奶。

还有抢夺蓉大奶奶的钱财。

还有大闹东府。

……

若非蓉大奶奶持家有道,宁国府早就散了。

钟哥儿对那位小蓉大爷也不为满意,先前话语中,也有知晓的,完全可以理解。

“具体之事,我也不太清楚。”

“明儿上午,我去宁府问一问就知道了。”

秦钟摇摇头。

一些事情自己都是猜测,具体缘由不了解。

反正是一件好事,如果那位可以将贾蓉直接按死也就一了百了,直接省事了。

“钟哥儿,听闻小蓉大爷欠了金沙赌坊许多银子,连日来,小蓉大爷他们又打砸了许多铺子。”

“那些人不会要银子吧?”

“似乎不少。”

三姐秀首点点。

自己所知也是传闻,钟哥儿近日来多有忙碌,刚才更是才从西城一位先生那里受教归来。

明儿若有所得,询问询问也可知晓。

但……想来少不了其中一件事……银子!

“银子?”

“的确欠了不少银子。”

“顺天府那里当有交代。”

银子?

近二十万两左右吧。

打砸金沙帮的一些铺子?

涉及的银子也有许多。

归还?

如果事情闹大了,似乎还真有可能归还。

嗯。

先看看顺天府、刑部那里的事情变化。

“唉。”

“赌坊!”

“赌坊之内,就算有再多银子,就是无底洞。”

“去岁十一月的时候,城南传来一事,城南刘家百年来一直经营酒楼。”

“京城内外,刘家的酒楼有十多处,百年家资积累,没有百万两也不会少太多。”

“结果……刘家有一个独生儿子在通州之地赌坊为事。”

“一夜之间,输了三十八万两!”

“刘家直接伤筋动骨了。”

“家中的银子差不多都空了。”

“腊月初的时候,那位刘家子弟不服输,又去了一次通州,结果……又输了十九万两!”

“外加通州的两座上好酒楼!”

“刘家老爷子直接重病卧床不起,还有派人请我们百草厅的郎中前往。”

“正月初五的时候,刘家老爷子去了。”

“家业传到那个刘家子弟身上了,只怕百年家业……要没了。”

“钟哥儿,你对酒楼可有兴趣,刘家的酒楼在城中不算顶尖,却也不差。”

“城中差不多有六处!”

“若有兴趣,可以拿下!”

东府小蓉大爷欠了金沙赌坊数十万两银子,若非那般事……整个腊月,也不会有那般冲突。

赌坊!

三姐忍不住说起一件城中相似之事,与之相比,似乎那件事更为令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