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天,李克邦都在这名郎中家里渡过,好不容易恢复了七八成,虽说站起来胸口还隐隐作痛,但他还是挣扎着要回去了,郎中也没有办法只好给他走了,但药还得开些让他拿回去吃。
正在思量份额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冒出:“关先生,你的药可不可以加些东西下去?”关郎中急起回头,惊道:“是你,胡,胡掌柜,有何事交代?”
“没什么别的事,就是给这位病人添些补品,哈哈,你应该不反对吧?”“这,这些是什么来着?”“你别管,总之不会毒死他,只要他残废就可以了。”
“这,这不行呀,他毕竟是我的病人,这样做……”“不答应,你敢不答应吗。你的一家老小都还好吧,你不想他们有事吧?”“这,这……”“就这样了,别罗嗦惹毛了我一剑收了你。”“啊……”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很久没来我这了。”冷姬道。“是,是呀,是有些不舒服,而,而且每次来你几乎都在洗澡,真的不敢多看。”
“咯,咯,你就是会讨我开心,难道瞧了这么多次还控制不住吗。”“就是,每瞧到一次便难受一次。求求你坐下一些,如今我伤没好更不敢看。”“你有伤?什么伤?什么时候受的伤?”冷姬不由站了起来。
“又,又来了,不是叫你不要暴露太多吗。”“哼,人家是关心你。过来,给我瞧瞧。”“给你瞧瞧,难道你会医术?”“会一些,我师傅本事就更高了。”“是了,难怪上次飞天的伤她老人家都能治好。”李克邦这才把手伸了过去。
“干吗只给我一只手?整个人给我?过来。”冷姬言毕一把将他扯了过去。自然洁白的玉体又显陈于李克邦面前。“好了,千万别抱那么紧。我,现在真的不能和你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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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和你亲热?是你自己想歪了。不过你和我贴身也不起反应说明真的挺严重了。”“是吗,我,我没反应吗,不会吧。呀,坏了,是心里面想,但身体竟真的不配合。”李克邦一惊,该不会病了一场又得什么男科病吧?那这一百棍受得也太冤了?
“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还有,你服用的都是些什么药?”“受伤原因我可以告诉你,但什么药我怎么认得。”“那你还有没吃完的吗?”
“有,有一点,还有一包我没吃完,不想吃了,每次吃后都全身乏力,头晕脑胀,更有作呕的感觉。”“是吗,那我叫人将你的那包药取来,你先坐下休息吧。不要动,我先帮你推拿一下。”
“啊,推拿,你还会推拿。算了,你穿上衣服就不错了,我不用你麻烦。我就怕我突然又起反应,这可比那毒药还厉害呀。”“哼,我有那么毒吗?瞧你说的。”
“不是毒,是诱惑太强,我现在的身体撑不住呀。”“好了,好了,我就穿,不过衣服却薄了些,你不介意吧。”冷姬言毕将自己的透明纱帛穿上。
“唉,这还不是跟没穿差不多?”李克邦皱眉道。“这怎能怪我,我又不知你受伤了,还,还连瞧多我一眼也不可以。”由此可见冷姬是早作好了与他交欢的准备,不想却遇此意外,自然也是心中暗怨。
“好了,都怪我,那我只好闭上眼了,你不要摸我就行。”“咯,咯,那说明你伤得还不算重,随时要防着想要我。”“唉,说不过你,求求你不要推拿就行。”“行了,不推就推,摸摸总可以吧?”“也不要乱摸,尤其是下面……”
‘怎么了,你的脸色为什么如此严肃?”当李克邦见冷姬拿着自己的药一阵变色不由发问道。
“你,你中了毒知道吗?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毒,轻则伤残半身不遂。重则,有生命危险。”冷姬瞧住他道。
“你是遇着仇家了是吗?否则不会……”“不错,不过我想不到他们会如此卑鄙下流无耻。他娘的,到底是桀少郭升还是胡琴?”李克邦听毕恨恨的咬牙。
“这样吧,这几天你都不要回去了,在我这密室住。我给你治疗,博一博了。”“博一博,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用我独门的解毒法为你医治。不过效果显着与否就不敢保。”
“那好,就请你相救吧,我可还不想死。留着这条命不找出仇家誓不罢休。”“嗯,好,那你躺在床榻上吧,我立即就为你治疗,事不宜迟,越快越好。”冷姬言毕转身从壁橱取出一个瓶子,同时伸手进去。
片刻后其玉手却抓获了一毛茸茸的东西。“什么,这,这就是我的解药?”李克邦一瞧之下只惊得张口结舌,几欲从床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