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第二轮炮弹,尤其是几门小炮,一人提熘着小炮,另一人负责携带炮弹,可以随即调换位置。
在经过日军炮兵教员的集中培训之后,打的又准又狠,极其刁钻,哪边枪声密集,炮弹专门往哪打。
新兵怕炮,老兵怕机枪,炮弹的杀伤力极容易让刚上战场的新兵心理防线崩溃。
再次对着顽军阵地进行精准轰炸之后,顽军队伍顿时奔溃,无论头目如何呼喊,一个个的撒丫子往镇子上跑。
“号兵,吹冲锋号!”一连长见状大喊道。
随着嘹亮的号声响起,一连百余名战士向着镇子撵去。
逃跑的顽军士兵见状跑的更快了,生怕落到了后面,,一群人乌央乌央从镇子外向着镇上跑去,沿途还将镇子入口的防线冲垮。
“嗨,跑的是真快,到底还是高估了顽军的战斗力!”
单从战斗力来将,一团的任意一个排凭借武器配备都足以击溃顽军武装二三百人,只不过难题是抓俘虏。
顺河集内乱成了一锅粥,顽军士兵四处躲藏,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有的跑回来家中,有的则是向着地主家的高墙大院跑去。
跑的慢的则是被一连的战士顺手抓了俘虏,向着三个方向跑的顽军士兵则是被一排枪声又给堵了回来,
在当地同志的带领下,一连对着顺河集几家地主家发起攻势,其中以当地的贾家为首。
纵是高墙大院作为阻隔,可也难以抵挡一连的火炮,几家地主纷纷举了白旗。
“他就是贾大全,我们队长就是被他砍了脑袋,挂在顺河集墙头三天,为了拿回队长的尸体,我们游击队又牺牲了七名同志!”当地的一名游击队战士一看见贾大全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八路军同志,误会,都是误会!”贾大全倒是很懂八路军这一套,上来就叫同志。
“谁他娘的是你同志,想跟我凑近乎,你也配,来人,把这几个有血债的家伙拉出去砍了!”一连长不耐烦的说道。
贾大全一听顿时瘫软在地上,屎尿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