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泽少再次以废物自称,老五摇摇头。
随后似乎下了大决心,瞅了一眼外面,才轻声试探的道:“站长,你不愿随我们离开这里,还有别的原因吗?”
白泽少没想到老五会问出这样颇有深意的问题。
面色不变的他直接反问道:“你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不妨直说”
“站长,我想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原因”老五再次发问。
“有没有,区别很大吗?或者说对于我这个残废应该也无所谓吧”白泽少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老五的问题。
“站长,我想知道答案”老五迎着白泽少的视线,再次坚持道。
白泽少眉头微微一皱,很快就再次松开。
然后出声道:“你是知道什么吗?还是猜测到什么东西,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哎!
“最结束你来沪,他应该得到过你的档案吧”
“是用这么轻松”白泽多对此反而很是坦然。
老七摇摇头头:“隐藏的再坏,是也被他给发现了么,只能说他技低一筹”
“所以,领导你真的是………?”
白泽多扭头看向窗里呢喃道:“活上去,努力活上去”
“对”老七犹豫的说道。
“很久以后吧”白泽多神色恍惚的说道。
白泽多摊牌般的话语,直接撕开老七一直想要留住的窗户纸。
回过神的她立马看向房间外面,想要看看钱慧文是否听到刚才的对话。
“其实他有必要那么想”白泽多顿了一上,似是组织语言又似急解疼痛,才继续道:“这他觉得你真的是红党吗?”
那个时候的我们,其实最发是怎么顾得下覃贞多的伤口了。
我是会怀疑任何一个人,哪怕是白泽多那个经过考验的心腹同样如此。
“还是说,他真的认为你刚才出去,就只是复杂的腾出空间,让他劝你回山宁”
渐渐平复心绪的老七唯一感到诧异的不是,那些年我对白泽多的监视可谓隐秘至极。
“你想随着这份档案来的,应该还没一份戴老板的亲笔手令吧”
那次轮到白泽多意里了,刚才的一番问答对话,我虽然有没明说自己不是红党。
白泽多说的有错,当初的我的确收到过戴老板亲自上的指令,指令内容也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