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自己过来送,害的老子被洋妞看了个精光。”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大壮的声音。
“俺怕耽误江哥办事啊……”
听到这话。
我马上对着电话骂道:“就这样,啥也不是!”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随后围着浴巾看向很是艰难在给自己取子弹的戴安。
因为她身上已经没了什么力气。
导致镊子在进皮肤后,没有精准快速的夹出子弹,手一个劲的抖动,越是抖动就越疼痛,没一会的时间,终于是疼晕了过去。
彻底没了动静。
我见状一脸无奈,走上前,拿起对方的小腿,大概在伤口上看了一下。
射击角度的问题,子弹不是很深,但已经伤到了经脉。
这没个百天够呛能彻底恢复。
我也不能让死在我房间。
只能当一把活佛了。
于是我开始在客厅里抱着一个臭脚比划起来。
十分钟后。
“叮当。”
一声轻微弹壳声响起。
我单手抓着她的小腿,先是简单的消毒。
随后嘴里咬着纱布的一头。
另一手扯住纱布的另外一头。
给对方包扎了起来。
子弹的伤口不大,不缝合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只不过会留下很明显的疤痕。
但我也不是外科医生。
只能凭借多年的经验来处理了一下枪伤。
明天买点消炎的吊瓶回来。
给她挂上。
以防伤口感染。
其他也就没啥了。
这也是有条件,很多没条件的人,都是直接口服消炎药,主打一个命硬。
脆弱一点的就去医院。
但医院对于枪伤还是会上报的,没点关系的,或者不方便露面的人,都潜伏在黑暗中,根本不会选择去医院,全靠自己治疗,自己命硬就扛过去了。
如果倒霉。
伤口感染的话。
死了的也不在少数。
反正我给她挂几天药水,要是情况不对,就给她撵走。
可千万别死我房间里。
影响我办事后回国。
此时彻底止血后,戴安的脸色好转了不少。
显然这女人也属于命硬的那种。
我这才是放心了不少。
把周围的垃圾收拾了一下,便是站起身子,在浴室里冲洗干净自己。
这才是自顾自的上了床。
扯掉自己的浴巾。
随意的丢在戴安的头上。
我可不管刚刚这浴巾贴着我哪里,反正这是我的房间,我都救人了,谁管她这个。
直接翻身进被子里。
渐渐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