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把摆放不太规矩的椅子分列桌子左右。
显然,这是两个人的对饮!
“有人来过?”
戚君剑脸带痛苦,莫名酸意,鞭策他更加拼命的东寻西找。
唐初颜紧跟着步步惊心。
忽然想到秦凡那双运动鞋还泡在卫生间盥洗池里,心说这个纨绔子弟千万别去洗手。
好在她反应足够快。
这时撒谎道:“一位女同学听说我搬新家,来贺喜的,我留她吃了顿饭。”
“女同学!谁呀?”
戚君剑的意思是,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你的同学,我应该认识。
唐初颜弧线优美的嘴唇往上轻轻一挑。
故意刺激道:“我大学同学,你连初中都没上完,怎么会认识!”
一句话,绵里藏针,足够狠。
戚君剑极不要脸地追问:“人呢?”
唐初颜把脸往下一拉,道声:“走了!
戚君剑半信半疑,最后选择相信。
回到餐厅,把随身带来的两个卤菜放到桌子上。
厚起脸皮说道:“再陪我喝两杯吧,我还没吃饭呢。”
“没吃饭,那就回家吃呗,约你未婚妻程千雪下馆子也行呀,跑我这里来干什么,讨厌!”
程千雪极其厌恶的嘟囔。
戚君剑干笑两声说道:“隔锅饭香啊,嘿嘿。”
听闻唐初颜那声讨厌,很容易让他产生误解。
他知道抬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
所以,他的脸上始终堆满笑意,甩动油滴滴的头发,竟然主动收拾桌子,看样子非得泡到唐初颜不可。
真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过,戚君剑也不是胡乱自信。
他经常跟人说:二十岁到三十岁,女人怕男人;三十岁到四十岁,男人怕女人。
这是说,两个时期的男女生理需求程度。
依照这个定律,戚君剑判断。
唐初颜三十岁快要冒出绿芽,生理需求正处于旺盛期。
她的丈夫夏贵又长期不在家。
如果她没被别的男人上过,经他戚君剑死缠烂打,再加酒精催发,必定是他身下之物!
“你呀你,搬新家也不说一声,幸好你厂里有人告诉我。喏,这里有五千块钱,算是我迟到的贺礼,可别嫌少哦。”
戚君剑掏出一个红包放在餐桌上。
“拿走,快拿走,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