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往西,离此三十里地有个营盘叫喀石根,那里住着一些牧民,代香草就在其中一个叫展穆大叔的牧民家里,快去吧,这次再要是弄丢了,你小子的良心真就一辈子也过不去了。
良心一辈子过不去,那就说后悔一辈子呗。
弄丢了也有两层意思。
一层是,代香草成了别人的猎物,那是肉体上的。
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代香草遁入空门。
很显然,慧慈师太用心良苦,不然,也不会跟我说出这种话。
这也就像展穆大叔家阿妈所说,代香草跪求慧慈师太想要剃度为尼,看来是真的。
若说代香草看破红尘,肯定是被魏中信刺激到了,毕竟魏中信死在别人的老婆身上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可既然代香草现在还能燃起情火,这说明她还舍不得凡尘,这个时候,显然她需要有人把她及时拉回来。
但这个合适人选会是谁呢?
好几种想法搅在一起,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
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春之力在身后推了一把,理智好像进了埋伏圈,很快让我沉迷不醒的把身子贴了上去。
“香草,你快别说了,我在这呢。”
抖手探进去摸索一阵。
随之迫不得已很快变成了身不由己,迎着代香草逆流而上。
就在我忘乎所以甚至推翻所有现实的存在,就在激烈感知代香草的吹弹可破,随着一声低低嘶吼然后一泻千里。
那一刻我才发现,我就是激流里那个沉舟。
忽听一声:“叫你迟到!”
带着撒娇的幽怨里,我感觉肩膀被代香草死死咬住了,咬住了就没准备放开,不太凶猛,却也疼痛在游走。
“你?”
我刚想申辩,我迟到有罪么。
可当闻到代香草凌乱长发里散发的那一缕天然幽香,我又不想打破这种美好的语境,想要挣脱的姿势,开始变成了一个固定的造型。
这也真是最好的一种破局,毕竟风雨过后彼此都要面对的。
大概是听到帐外隐约飘来牧歌。
估计天色已晚,展穆大叔家,以及整个营盘的牛羊都要回圈了,代香草这才缓缓睁开好看的眼睛。
同时小嘴慢慢从我的肩膀移开,道声:“小羊羔回家了。”
回味也只能留给往后岁月去细品,去研判。
听到毡房外边牧人甩鞭子以及牛羊欢腾的叫声,代香草慌忙爬起身整理衣服。
怎么说呢,随着我的不懈努力,她身上的药力总算过去,同时了却一桩心愿,这也多亏赵余年帮了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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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下来她不仅要学会面对我,还要在展穆大叔一家人跟前,她必须装出淑女如初的样子。
听到外边动静,我脸色看上去也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