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回望,道声:“去帮忙啊。”
云水道长虽然一直在洗手间漱口,外边发生了什么,他其实一直支着耳朵在听。
听说我现在要去捉拿曾少雄,云水道长急得直跺脚,“曾家内部的事,你说,你插什么手,回来,快回来!”
曾家内部的事,作为外人,插手确实不太合适。
知道云水道长用心良苦,我哦了一声,很快便也刹住了脚。
不久,曾少雄走了进来。
不过,不是绑来的,而是甩着手臂进来的,走在最前边,下巴前翘,还故意晃动几下肩膀。
这股狂劲,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连曾金山见了不服气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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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逆子还有胆量过来,好,好!三天前的夜里,有人看见你偷偷潜入洗月的房间,我就问你,这是不是真的?”
曾金山正襟危坐在红木太师椅上,一手勾着雪茄,一手握住文明棍,满脸严厉的望向曾少雄。
没想到,曾少雄居然没有抵赖,说道:“是真的,我去了。”
曾金山哼了一声,“去了,回答倒挺干脆,我再问你,小金碗里的东西,你是不是给倒掉了!”
“倒了啊。”
“那,你知不知道,那是专门给你姐姐泡针治病的。”
“知道啊。”
“知道你还倒!你这个小兔崽子,明知那是秦神医同情的眼泪,你还故意给倒了,满天下也没谁比你更坏了,看我不打死你!”
雪茄往地上用力一摔,曾金山站起来就要抡起文明棍。
曾少雄急急后撤,嘴里振振有词道:
“同情的眼泪?哎哟喂,同情的眼泪多少钱一斤啊,市场上有卖的么,要是没有,就是假的!
走遍天下,我也没听说眼泪能治病,更没听说靠可怜就能把病治好。
再说了,银针泡在眼泪里,那该多脏啊,万一姓秦的有什么传染病,我姐岂不被他害惨了。”
说辞条理非常清晰,极有可能事先打过草稿。
不过,也得承认,曾少雄刚才在电话里跟他老妈李云珠表过态,说他很自信,看来还真不是吹牛。
曾金山满脸乌云,道声:“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