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雄却不买账,满脸不屑的拿话顶撞道:
“我没胡说,你们也别都用仇视的眼神望着我,怎么说,我也是我爸亲生的,我是怕有人用鳄鱼眼泪污染了银针,所以才偷偷换成新洁尔灭,是在给银针消毒。”
张玲玉的脸色瞬间窘得通红。
曾金山看在眼里,把脸往下奋力一拉,嚷道:“混账的东西,目无尊长,放肆!”
无论什么场合,曾金山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胆敢冒犯他这个小姨子。
冒犯他小姨子就等于冒犯他亡妻张知音。
李云珠不可以。
曾少雄作为小字辈,更不行!
“你个大逆不道的畜生,没老没少,成何体统!人家秦神医可是出心想帮咱,你倒好,居然说人家流的是鳄鱼眼泪,太不像话了。
还有,别以为你好心就能办好事,好心办成坏事的多了去了,快给你小姨赔个礼,然后该干啥干啥去!”
说到最后,话题忽然一转。
言外之意,曾少雄出发点是好的,他放过了这个宝贝儿子。
因为夜闯曾洗月的房间然后偷梁换柱,本来曾金山还满腔怒火的想要好好惩罚曾少雄,这时候忽然父爱如山。
甚至说,他都感觉这个不肖之子忽然长大了,变成了鏖战商海的可塑之材。
在场的所有人一惊一乍全都没了脾气。
唯独云水道长哼了一声。
就在曾金山满脸堆笑的想要代曾少雄给云水道长赔礼,云水道长忽然抱拳高拱,不冷不热地说道:“贫道还有要事去办,告辞!”
除了看不惯曾家父子。
还有一点。
云水道长感觉把消毒液当成毒药,犯下的错误太低级,他是丢人丢到家了,所以提前告退。
我在旁边一直暗中观察场上动静。
紧追两步急急而道:“前辈,你别慌走啊,别慌走,洗月小姐的病,还得靠你指点迷津呢。”
云水道长语气冰凉,头也不回的跟我说道:
“按照《医仙奇术》所说,你再用同情的眼泪把银针泡一次,大小姐的病就能治好了,这回可要看紧点,还有,泡针头不同于泡妞,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