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快死了，谁知道，这对他来说，只是刚开始。

相稷周身的黑雾开始消散，本体变得模糊起来。

他断断续续吃力道：“沧凌渊……你这么做……准备好……承担后果吧……哈哈哈……”

很快，相稷就彻底散开，瞬间不见了踪影。

打不过就跑，向来是他的作风。

但我现在更加担心沧凌渊！

我立马拉过他的手，将他直面我，“你伤怎么样了？你……”

在看到他脸颊上的黑色纹路后，我突然吓得不敢说话了。

他眉间的黑雾不断萦绕，与邪气的黑色纹路相互呼应，使得他双眸看上去格外的幽暗，邪肆。

“我能有什么事！”他不屑道，一把抓住我的手，“反倒是你，小小的事情就能激怒你！太差劲了！”

我：“……”

他说话一直都这么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