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这才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架子,“青罹在那儿呢。”
“你不早说!”我连忙过去取下,重新将青罹戴上。
“你也没问我啊。”鬼脸撇撇嘴没好气道。
戴上青罹,我感觉就有了莫大的安全感。
我重新帮沧凌渊整理好衣裳,一边整理,一边感觉像是在殡仪馆工作似的……
鬼脸抱着双手,在沧凌渊身边来回踱步,眉头皱得紧紧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沧凌渊。
我不禁问他,“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沧凌渊的伤势恶化了?”
“那倒没有。”
“那你这是……”
“我总觉得大人这两次清醒的时候,反应有点奇怪。尤其是今天这次。”
“怎么说?”我顿时起了疑问
因为说实话,我也觉得有点奇奇怪怪的,沧凌渊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性情也是,一会儿林黛玉,一会儿秦始皇。
真怕他给我来一出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