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婉拒了张海客推荐二楼的房间,往三楼而去推开了其中一扇房间的门。
衣帽间满目琳琅的首饰,各色衣裙旗袍。
她喜欢的中式衣裙居多,现代高定服饰也不少。
从发饰到鞋子,无一不精无一不美。
阿客,我知道这是你为我准备的。
还有一处空荡荡的衣架子摆放在那,好似曾经有一件很华丽的礼服撑在上边。
阿客,我赠送给你的婚纱,跟着你跋山涉水回到了我的手中。
如今,婚纱带着我来了。
可惜,站在我身后的那个人不是你。
我不喜欢别的人,我就想要你们陪着我。
这些是她的心里话,可惜眼前的故人已非他们。
张海客从小到大待她千般娇宠,半句重话都不曾有过;
即便是张麒麟,虽后来在墨脱对她掌控欲近乎变态,实在对她是一往情深,爱之如宝。
在她失去记忆变小之时,都有种小动物般的直觉,亲近最疼爱自己之人。
“阿客,我回来了。”
她话音未落,眼眶已通红,流光璀璨的眸子看着屋子里的陈设欲说还休、顾盼而来。
“夫人,你是在喊我吗?”
女子近乎气音的呓语还是被耳聪目明的张海客听见,有些疑惑的发问。
“张海客,你们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她现在不想和他们解释什么,只想安静的待一会儿。
“夫人,你休息。有任何问题随时随地叫我,我在。”明白一切的张隆半放下她的背包,轻声道。
“嗯。”
摸不着头脑的张海客随之出了门,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下楼。
“张隆半,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到海外那边的电话,也不过是三言两语的提点和警告照顾好她。
如今,见张隆半知内情,张海客直接了当询问。
张隆半面无表情的道:“夫人,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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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能不能得到她的信任,看你自己。”
“张隆半,族长什么时候和夫人成婚的?”
“你参加过婚礼没有?是在海外还是国内?”
张隆半诡异的看了小张哥一眼,摇摇头扔下一句。
“你干娘知道,别的无可奉告。”
干娘知道,干娘也没告诉我啊!
“唉,你倒是说说族长怎么和夫人认识的?”
“是指腹为婚还是盲婚哑嫁?”
“唉,别打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