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算来,她陪着无邪已有三年。
结束意味着开始,对她来说,不过是周而复始的过着毫无新意的日子罢了。
从长沙一起回了杭城,一起回了无府。
他去见无老夫人,彩衣娱亲。
江南念去了无二白的书房,手中的盒子轻轻放下。
无二白抬眸看一眼,心里唏嘘不已。
他放下手中的钢笔,低低道:“怎么了?”
“无二白,我要走了。物归原主。”他耳畔响起女子含着戏谑的笑意,似乎早已料到了今时的这一幕。
他看着她倚靠在书桌边“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江南念摇摇头,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推了过去。
“这只手镯的主人不是我,第一次见还是在长沙你父亲那,没什么意思。”
无二白看着她的眸光愈加低暗:“它的归宿只能是你,没有第二人。”
她回眸一笑:“不,它的归宿是你的母亲。”
她说了该说的话,放下盒子回了无邪的古董店。
说起来,和无邪在一起的三年。
胖子来的机会不算多,家里媳妇闺女岳父还有店铺都够他忙活了。
她离开前的最后一次,还是在潘子的婚礼上。
无邪一大早接了个电话就醒了,女子还在半醒间就被那人按进怀里唇齿交缠了一番。
到最后她发出不满的呜咽声,放开时后者已经喘红了脸。
“放开…我困…”
昨夜这人闹腾了她整整大半宿,江南念没休息好有些起床气。
对打扰他睡眠的无小狗开启无视模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无邪扔下电话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喷出的气息撩起颈后的发梢。
“小月亮,起床好不好?”
“什么事这么着急?”
江南念闷闷的声音响起,带着睡意的慵懒,翻过身侧过脸在他怀里蹭了蹭。
他亲亲她的脸,温柔的哄着:“潘子今日结婚,你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