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找人帮忙问了几位处里在这方面的高手,他们说,一个可能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但无人教导指点,光是身手这关,就过不了,不可能单靠自己就做到这一步。”
刚才没把握,其他几人询问,林默都没说出自己的推测,现在情况明了,林默便将推测说出。
“从掌握的情况,蝮蛇一加入暗杀组后,就以极快的速度展露头角,展露头角的本事就是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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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科长打听到的情况,其在此之前明显是有人为其引路,但为何我们所掌握的情报中,却未有丝毫相关的情况?我怀疑他的背后还有其他人或其他组织。”
“你是说,他可能是其他势力安排进暗杀组的?”
“这个其他势力和安排,形容得不准确,他可能是受培养他的势力的指示,加入到的暗杀组。”
听林默这么说,刘震山愣了一下,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林默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解释道:“日本的情报体系虽是山头林立,但互相间也并非就你死我活的关系。
这些日本情报机关,有的互为统属,有的利益关联,有的八面玲珑,游走于各派系间,有的拿钱办事,认钱不认人,有的手眼通天,各方都得卖它几分面子……
这也就造成,这些情报机关之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在那些供述中,就有多人曾是甚至现今还是某些民间组织的成员。
像有几个狂热的激进分子,学生时期就加入了某些社团组织,替人收集消息,乃至直接为日本情报机关做线人,毕业后才被日本情报机关相中招揽。
还有一人,是黑洋会成员,被帮派介绍进一民间情报机关,到东北地区活动收集情报,又因表现亮眼,被介绍给了关东军情报系统,再被委派到上海,最终到南京执行任务被抓。
这个民间情报机关负责人,虽无军职,但却是军人世家出身,一家三代都曾或还在日本陆军之中任职,这么算他属于陆军派系。
但是委拖其到东北收集情报的却是一位主张侵华的政府要员,这么算他又属于政府派系了。
而其被抓的手下,来自于黑洋会,黑洋会能在朝鲜呼风唤雨,肯定少不了朝鲜派遣军的支持,而这人到北又被介绍进关东军情报体系里,其中汲及的势力可不少。
而蝮蛇的情况,可能也与这人相似,背后还与一方或多方势力有关联,只是不知其是隐瞒身份加入的,还是其中有其他隐秘就不得而知了。”
刘震山点了点头,继续开口询问道:“那他背后的势力,会是哪一个?”
林默思考好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我也搞不清楚,有可能与日本海军情报系统有关,也可能是某个势力庞大的民间或半官方组织,也可能是关东军情报系统,这些都有可能。
我的话,比较倾向于民间或半官方组织,而且是势力不小的那一种,不然干出抛弃暗杀组的行为,与暗杀组有关的势力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林默说完,众人讨论后,虽也未达成一致,不过也偏向于认为蝮蛇背后的势力,可能是民间或半官方的大组织,可惜不论是对蝮蛇的了解,还是对日本民间与半官方组织的了解,他们知道的太少,根本无法更进一步知道是谁。
没办法,此事的讨论最终草草结束,暂时搁置,不过对蝮蛇与蝮的通缉,还是被用最终的时间,连夜向各地下达,也不渴求能逮到对方,只为对其在华活动造成一定阻碍。
时间来到第二日,林默遵循着生物钟早早起床练武锻炼,一整天都呆在院里没有外出,主要是为等王应龙或斯科特的消息,可惜到傍晚也没动静。
…………
一处宽阔繁华的水道旁,一栋五层洋楼里,四楼的窗户后,站着两人,戴着墨镜,静静矗立,一人身形微微靠后,向另一人以示尊敬。
“嗒嗒……”一阵皮鞋与地板碰撞的声音传来,一位身穿白衣,面容白晰的中年男子向两人走来。
微微向为首男子鞠了一躬,递上了一张纸,为首的男子取下了墨镜,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赫然就是林默他们在找的蝮蛇。
蝮蛇扫了眼纸上的内容,眉头微微皱起,旁边这人立马取下了墨镜,狠狠扫了白衣男子一眼。
这人也是熟面孔,身份自是昭然若揭,蝮蛇的心腹‘蝮’,这举动是真真诠释了什么叫心腹。
“主人,出什么事了?”蝮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