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急了。”杲将他拽进时空邃道,说:“他已经带沈星樱离开了。我们先去禀报公爵要紧。”
其实在沈星樱问完孟繁宴那句自己是否闯祸了之后,她就被孟繁宴弄晕了过去。
孟繁宴把她抱回办公室,给她制造了一个梦境。
沈星樱醒来的时候,是趴睡在孟繁宴的办公桌上。
她揉揉泛疼的额头,真实的画面与虚拟的场景,不断的在她脑海中掐架碰撞。
她分明记得自己跟孟繁宴去箔荧的,怎么变成做梦了?
“孟繁宴,”她抬起湿漉漉的杏眸,看向假装从会议室开完会回来的男人,委屈说:“我怎么睡着了啊?咱们刚刚不是在箔荧吗?”
“嗤。”孟繁宴似被她这副迷糊可爱的模样惹笑,走过来摸摸她脑壳,温声说:“你在说什么傻话呢阿樱,我今天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怎会去箔荧?”
“可……可你不是说蒋惑出事了吗?然后你就带我一起去箔荧了啊。”
梦里的事物,那般清晰,连触感也是那般真实,她不可能是在做梦。
“是吗?那你跟我说说,你梦里的箔荧,是什么模样的?”孟繁宴将她揽坐在自己腿上,带着逗弄的语调,消除她的疑虑。
但原本,他完全可以把她去箔荧的这一段记忆彻底删除的,可他又舍不得。
因为,他想让她记得他的故乡。
所以,权衡一番,他才以梦的方式,让她保留着箔荧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