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发生何事?”
“臣与令试车,鲁人无故挑衅,欲上前理论,鲁人竟敢向君上之车射箭。”
总得来说就是鲁国那边有人来告状了。
然后,晋君獳将楼令与步毅召唤进宫。
鲁人那边大概是会如实禀汇?反正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说得与事实太偏离。
从进宫之后,楼令就看着步毅变成了一个乖宝宝,随后七分真三分假的接受晋君獳的诘问。
步毅那三分假才是最应该追究的经过,只是楼令傻了才站到鲁人那边。
“如真如此?”晋君獳看向楼令发问。
楼令先看了一眼步毅,随后面向晋君獳,答道:“如毅所言。”
仅仅是郤氏帮了老楼家那么多忙,哪怕是有一些欺君的风险,怎么都不能让楼令将步毅给卖了,何况乎步毅玩弄了文字游戏,风险方面并不大呢。
晋君獳看看楼令,再看看步毅,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最好说得是真话。”
两人都已经那样回答,片刻之间改了说词,怕不是脑子真的有病?
所以,楼令和步毅当然是对晋君獳行礼,一直保持行礼的姿势,话却是没有再开口说。
“诸侯在侧,不要给寡人难堪,知道吗?”晋君獳进行了警告。
楼令与步毅齐声应:“唯!”
不然还能是什么回答?
等待两人离开宫城,出了宫城的那一刻,步毅又跟个精神病似得,一阵“啊哈哈哈”的大笑。
什么是近臣?
这种事情,不是国君近臣的话,怎么会是国君召唤亲自询问。
要是其他人来处理,国君得到的就是二手以上的信息,经手的人想坑一把并不困难。
仅仅是这一点,楼令已经清楚一点,很难有人在国君这边给自己下眼药,该是其他人要害怕自己给他们制造障碍。
所以,只要国君不认真追究,步毅可以无比嚣张。
“这就是个不惹事不舒服的人,我还是离他远点。”楼令这么想着。
步毅却是邀请道:“走走走,去吃酒。”
同僚间的第一次相邀,哪怕楼令不想跟步毅过多接触,总不能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