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抓回来的战俘有六百余人,甲胄有七副,武器约是四百来件。”
郤克只是点了点头。
“你怎么还没有走呢?”郤克看向了士燮。
这不是士燮还有事情没有讲吗?
楼令汇报完毕,提出告辞。
“你且留下。”郤克示意楼令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军帐内能够坐的地方很多。
由于帐帘一直放下,再加上帐内一直燃烧油灯,其实帐中光线昏暗的同时,空气显得很闷,还满满的油脂味道。
士燮才被郤克问为什么没有走,一转头让想走的楼令留下,搞得心里有些无语。
“中军将,我们已经重创了齐军。今天打到城下,引得大量齐军上城墙射箭,也有大批齐军从城门杀出来……”
士燮在讲自己的判断。
话看似不少,核心意思就一个:压根不可能攻克“临淄”城,要不就趁现在没有吃亏,赶紧撤军吧。
这时,外面有人通报,说是孙林父来了。
孙林父进来先对郤克和士燮分别行礼,最后竟然也对楼令行礼。
一国的卿大夫对楼令行礼,是楼令能够受下来的吗?
楼令从座位站起来避开,说道:“卫卿是在折煞我啊!”
“令大夫挽救了我方的败局,这一礼应该的!”孙林父一脸的认真。
楼令只是站着不讲话。
“好了,既然卫卿感谢,你受着便是。”郤克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