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极少数人才意识到时代正在发生改变,多数人压根没有拿公示律法当一回事。
毕竟,事先没有相关的例子,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玩真的,肯定也就很难真正去重视了。
楼令将阴令逮捕,拉到了一个广场处,再让祁午宣布晋君獳认定的罪行。
一开始围观的人就很多,只是身份地位上只能说一般。
楼令以司马的身份召唤贵族过来,给出的名义就是观刑,越来越多的人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听说……,阴令近期一直在跟司马过不去?”
“一直有在中伤。”
“不是,我没有听说楼氏欺负过谁,哪来的污点呢?”
“是没有听说楼氏欺凌过谁,只知道为人非常低调,并且很乐意帮助有困难的人。”
“这不,阴氏中伤了司马一个月,根本没有人加入到言语中伤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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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多数贵族极少有接触到楼令的时候,哪怕有所接触也是公务上的短暂会面。
在楼令崛起之后,有过经常接触的家族就那么几个,能够凑到一块玩耍的人更少。
与此同时,楼氏一直在埋头发展,压根就没有涉及到开垦农田之外的领域,与哪个家族都没有利益冲突,能够生出矛盾的地方也就不存在了。
要说为什么近期有人制造中伤楼令的风评,纯粹就是被晋君獳布置了任务,要求核查各贵族携带的兵力情况。
这种因为公务而遭到记恨的情况,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不过是他们不敢针对晋君獳,只能拿楼令来出气,并且又不敢真正动手,只能从舆论毁掉一个人。
楼令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从阴令所在处搜到的一些文书和信件,示意谁想看都能看。
那些文书或信件很杂,必然存在阴令与他人在通信时,商讨怎么来对付楼令,多多少少也会提到为什么会对付。
没有人上去翻阅,不是不敢,只是他们觉得与自己无关,不想惹上一身腥而已。
而一些本就被牵扯到的公族封君,他们要么是愤怒,不然就是面无表情,等着看楼令到底要怎么去处置被抓起来的阴令了。
“你有什么要反驳的么?”楼令问闭眼的阴令。
可能是阴令觉得自己也就是被羞辱一番,其余大事根本就不会有,睁眼看了一下楼令,随后又闭眼静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楼令凑到了阴令耳边,说道:“君上对你的处置是除爵,收回名下封地。”
所以,杀人,那肯定不会杀人。
处置的力度却是一点都不轻,乃至于比杀了阴令更为严重。
那可是被除爵,同时封地被回收!
这样的处置,阴令人会活着,他失去了一切,包括对祖先的血食,子孙也没有了未来。
“啊!?”阴令睁开眼睛了,瞬间又瞪大,猛地要站起来被楼令重新摁回去,大喊:“我不信,君上怎么可能……”
楼令示意旁边的人来摁住阴令,嘴巴里也塞进了一块布堵住。
随后,楼令又让人押出一批人。
这一批人,他们大多来自阴氏,血缘关系与统属方面有点复杂。
楼令念了一些人的名,再让押到旁边排排整齐跪下,看向了祁午。
现在没有斗争不是请客吃饭的说法,乃至于斗争从不显得血淋淋,大多会留有情面。
只不过,情面是留给贵族,一般人压根就享受不到。
所以了,祁午一声令下,排排跪着的人瞬间脑袋搬家。
现场没有出现什么惊呼。
死人而已,多大的事情。
将近三十人被枭首,一颗颗脑袋掉在地上再滚出去。
失去脑袋的身躯绷直,颈部喷出了黑色的血泉,现场一下子弥漫了浓厚的血腥味。
要说有人震惊,大概也就是震惊事情好像比自己想得更为严重,茫然晋君獳为什么要给楼令用这样的方式站台。
楼令才不管谁有什么想法,亲自宣布阴氏除名,随后让众人散去。
一个家族的除名没有那么简单。
本来以为也就是杀一杀一批人,阴氏之主事后罚酒三杯,这件事情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