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老白点头：“社会的习惯，他不能违背，哪怕可以，恐怕也要承担各种意外的风险，比如舆论，这些年你也听过不少吧？说什么他在国家队年龄大了还不走拖延梯队建设？我跟你说，这些主张如果是专家说的他不在乎，可很多球迷也这么说，就真的让他伤心了。”

“唉。”贺炜一声长叹：“算了，我们操心也没用，对了，你知道他在体科所的八年计划吗？”

“什么？”老白茫然摇头：“体科所那种科研单位，和我这个前球星、现在的商人距离太大了吧？”

“我跟你说，我也是听真理部的领导透了一小句，可有意思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电梯，惆怅的他们在互相帮助解脱心绪的纠缠。

而事件中人的王艾却早过了这个阶段，当BJ的两个朋友蹒跚在午夜的街头时，他已经在酒店的房间和雷奥妮打上游戏了……年龄越大，当初的幼稚电脑游戏越成为怀念时光的道具，没有孩子在身边，两人拼命的找也找不回往日的感觉了。

“唉，有些没意思。”雷奥妮松开鼠标，摊在椅子上看着王艾。

王艾把雷奥妮基地最后一个建筑摧毁后，也松开手往后一靠，脑袋躺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你有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我是说有机会实现那种？”

雷奥妮坐直了：“怎么？”

“如果有，你具体的一笔一划把它做成，那就有意思了。”

“唔，可我想要的都有了啊。”

“那就……”王艾忽然起身一把给雷奥妮抱起来：“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