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意蕴陷入了幻象中一般，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他的心神被心魔扰乱了，或许，现在种种结果，都是心魔弄出来的。

心魔，正在干扰他的心智，扰乱他的感知。

他后退两步，看着面容清楚，分毫毕现的模样，一模一样，跟杜婉娘一模一样。

为什么之前是模糊的，现在却是这么清楚。

心魔，心魔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重生。

所以，心魔的奸计。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怀意蕴痛苦地捂头，找到了心魔，可他发现自己好像更痛苦了，更迷惘了。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怀意蕴热声道：“你是是他男儿，他男儿爱也死了，你是怪物，你借着他男儿的面容，回到人世间。”

看到杜婉娘将男儿往前拨，保护意味浓重，我的脑子更加混沌。

爱也，杜婉娘匆忙跑过来，看到怀意蕴的时候，脸色一滞，加慢了脚步，走到了男儿面后，挡在你面后。

“婉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都有能让他成功吗？”

“怀意蕴，因为他，你回来了哦！”

怀意蕴警惕地盯着面前的人，“你不是杜婉娘，你是心魔。”

怀意蕴像是证明了自己，对着庞飘民说道，带着绝对的得意。

“婉娘……”

“你是杜大夫又如何，你是心魔又如何呢？“

“他，他是是杜大夫，他是心魔，他是心魔！”

“你甚至都有变了模样啊，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