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问大师,这位赵前辈已经见佛祖去了,你是跟着一起去,还是先替他超度?”刘危安问。
三问和尚苦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三问大师,《悬空寺》在哪里?”刘危安问。
“阿弥陀佛,不能说。”三问和尚回答。
“三问大师,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事无不可对人言,《悬空寺》都是堂堂正正的人,又不是偷鸡摸狗的小人,为什么不能说?”刘危安道。
“寺规如此,施主见谅。”三问和尚回答。
“《悬空是》有多少和尚?”刘危安又问。
“施主见谅,小僧不能说。”三问和尚回答。
“这不能说,那个不能说,《悬空寺》不是要拯救世人于水火之中吗?都没人知道在哪里,求助的人难道在心里默念,你们就会出现?”刘危安嘲讽。
三问和尚不说话。
“既然三问大师不愿意告知,我也不强求,佛家讲究因果,我讲究恩怨,我与《悬空寺》无冤无仇,三问大师你却要来杀我,那么对不起了,以后少不得要去一趟《悬空寺》。”刘危安盯着三问和尚移动的身影,语气坚定:“之前《大雷音寺》的和尚要杀我,被我找到了山门,丢了几颗导弹进去,《大雷音寺》的实力强大,那些个老和尚可能死不了,但是小和尚和不大不小的和尚多半是死了一些,《悬空寺》的实力不知道比之《大雷音寺》如何,不知道能承受几颗导弹。”
“阿弥陀佛,一人做事一人当,施主莫要牵连无辜之人。”三问和尚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三问大师,你说的无辜之人是谁?《悬空寺》吗?你来杀我,《悬空寺》不知道?”刘危安质问。
三问和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悬空寺》如果没有命令,他也不会下山,既然是《悬空寺》的命令,那么《悬空寺》就不可能无辜,他是出家人,不能撒谎。可能是心虚,三问和尚的实力本是不输刀魔的,现在却节节败退。
刘危安不断以语言刺激或者说干扰三问和尚,三问和尚的佛法是否高深,刘危安判断不出来,但是三问和尚的战斗经验一般,那是可以肯定的,虽然说大道殊途同归,一法通万法通,佛法精深的高僧,实力也不会太差,但是动手能力还得多锻炼,一个数十年念经的人和一个数十年战斗的人,动手能力肯定不会在一个级别。
三问和尚的左臂脱离身体飞出的时候,隐藏在暗处的笑笑姑娘终于忍不住了,天子剑犹如一道闪电射向刀魔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