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恶魔云启,你还记得欠我诸天万界宗门人情。。。”
“老头,想多了吧!欠你们诸天万界宗门人情?老子没说你们欠老子人情,已经很对得起你们了,还敢如此大言不惭,说什么老子欠你们人情,你算哪根葱?哪凉快哪呆着去,否则,老子不介意去你们那里种一颗蘑菇。”
给脸不要脸,非要贴上来给自己找死,这些人员除了欠骂以外,就是欠揍。
“云道友,师尊他老人家已于两百年前驾鹤西去,道友有心了。”
“道友,你哪一位?”
“诸天万界宗门空冥境,虚空子关门弟子,乌法。”
“是你们啊,当年多谢你们将小子自那座坟墓中救出,对于虚空子大人之事,请节哀顺变!”
虚空子之名,云启知晓,当年在诸天万界宗门之时,特意询问过将自己从坟墓中救出者的名字,领头之人人称虚空子,但自从离开那一座坟墓之后,双方之间再无交集,云启行肃穆礼,表示自己的尊敬。
“不是?观那恶魔云启之意,虚空子大人并非其欠了人情的那一位大人,这就奇怪了,除了那一位虚空子大人之外,还有谁能让恶魔云启欠人情?”
“没有,从未听过云启道友欠过某人的人情,有古怪,这其中必有古怪。”
“云道友,不知我圣唐大陆哪一位道友有幸,让道友欠其人情。”
云启与空冥境强者之间的对话,云启并没有任何表示,观其意思,双方之间只是有过一次交集,仅此而已,若不是虚空子,又有什么人能让云启欠他人情?
“辽道友,与你们有关,当年你们一群强者制定了补天石计划,也算是盟友了,之后虽然你们为了各自的领地及势力,合纵连横,但共同制定补天石计划的情缘,依然还存在,所以,在仙宫毁灭之时,辽道友,你们并未赶尽杀绝,行灭绝人性之事。
而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有了如今能坐在此,静下心来,品茶聊天,否则,道友应该明白,若当年我风都领地加一分力,神辽帝国毁灭的可能性不高,但是,道友的狼居胥山,肯定要换一批人了。。。”
“哼!恶魔云启,猖狂!口出狂言,我狼居胥山纵横天下无敌手,凭你风都领地?”
“滑天下之大稽,风都领地如今早已自身难保,也敢对我神辽帝国说此大话。”
“不过是一场闹剧,当年联盟军各方之间心怀鬼胎,无法拧成一股绳,才被你们风都领地有所作为,否则,什么风都领地,翻手可灭之!”
云启之言,当狼居胥山为阿猫阿狗级别的小势力,只要风都领地愿意,如那敕勒川要塞一般,一夜鱼龙舞。
“我圣唐一族十六国时期,一位君王冉闵,不知各位道友,可曾听闻?
老子老家对其有一段介绍,冉闵的的暴行并未止步于此,他所颁布的杀胡令成为了北方草原上的一场人间悲剧,一幕血淋淋的屠杀演绎。
风沙席卷,寒意袭人,在那片曾经草原的大地上,如今却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冉闵的命令传遍了每个角落,呼啸的风声仿佛在嘲笑着这个世界的脆弱,数十万胡人被定下了死罪,他们手持兵器的一刹那,便成为了注定的牺牲品。
无辜的生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犹如脆弱的芦苇,随风摇摆却无法抵挡命运的无情,一声声凄厉的哭号在寒风中回荡,血红的夕阳映照下,大地仿佛被涂抹上了一层诡异的颜色。
胡人的生死成了一场冷漠的宴会,而冉闵则在这场宴会中,以屠刀为武器,铸就着他的权力与残忍,冉闵亲自率军,踏着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如同带着血腥的轨迹在书写自己的权威,他追杀曾经残暴的羯族人,似乎在试图用刀锋来证明自己的威严。
整个圣唐的胡人,陷入了巨大的灾难之中,曾经繁荣的草原,如今已是一片血腥与悲鸣,羯族人,那些曾经在草原上奔腾的骑士,如今几乎全部被屠杀,只有少数人得以藏匿,他们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失去了过往的荣光。。。
辽道友,老子听闻道友自从一线天区域战争结束之后,便反思战争之事,此次南下也是为了求证一些事情,道友,老子有一问,请道友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