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王悍盖上笔帽。
咣子咬着笔拿起来检查了一下。
随后和王悍手里面的纸拼了起来。
两个人竟然把那张铁卷上面的契丹文一字不漏的复刻了下来。
洪忆莲整个人都看傻了。
“你们竟然全都背下来了?”
咣子回过头笑道,“我不是之前给你说过我俩过目不忘吗,当年我们哥俩靠着这个没少办事。”
洪忆莲看着王悍和咣子的表情充满了震惊。
仔细一回想,刚才王悍和咣子两个人进去之后就非常默契的一左一右,咣子看左边王悍看右边。
车窗被敲了敲。
陆欣欣趾高气昂的站在外面,“你们怎么还没走?非得让我找人赶你们出去吗?”
“这就走。”
“哼!还想参观我爷爷的展品,你们两个配...这是什么?”陆欣欣看到了咣子腿上放着的两张纸。
咣子把纸张收了起来,“傻缺玩意儿!井底之蛙!”
比了个中指,车子远去。
陆欣欣气的跺脚,追在车后面破口大骂,只顾着骂人,没看脚下,鞋跟卡在了下水道井盖,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咣子靠着座椅,“我找朋友去翻译一下这上面的东西,出结果了立马给你说。”
说到这里,咣子想起来了什么事情,递给了王悍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瓶子。
“这啥?”王悍拿过来小瓶子。
咣子又给王悍递过来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小铃铛,“这是蛊丸,是我花了大代价从一个老黑苗那里搞到的,那个老黑苗挂了,这个东西比麻九姑的那些个蛊更牛逼!
而且这玩意儿遇水就化!口感像是鱼肝油一样,但是没那个味道那么冲,几乎是没有味道,你得提防着别自己吃了!”
“你该不会吃过吧?”王悍打量着那个小东西。
咣子紧了紧裤腰带,“吃过,但是那个老黑苗给我解蛊了,现在那个老黑苗挂了,就没人解蛊了,所以说这个东西就是无解的。”
王悍把东西递给了咣子,“我比你能打,这玩意儿你拿着保命吧。”
咣子嘿嘿笑,直接掏出来了好几瓶子,“放心吧,我有的是!那个老黑苗打了一辈子光棍,我给他当了干儿子,给他办了后事,他给我留了不少这些玩意儿!就是好后悔没有学一学这个东西!当时他想要让我学来着但是那会儿我忙着学校毕业答辩就没去。”
把咣子送到了他落脚的酒店,又把洪忆莲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