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了吗?”
王悍目光转动。
钱陲一阵剧烈咳嗽,再度喷吐了一大口鲜血,转过头看向了角落里的一个老人。
那个老人看起来是场中年事最高的。
穿着一身手工制作的麻衣。
闭着眼睛。
脸上有很多的老年斑。
呵呵笑了一声。
缓缓睁开了眼睛,如果仔细去看的话,会发现他的眼睛是异瞳。
老人盯着王悍,笑声就像是风箱一般。
“邪气这般浓重!还说你不是魔?”
这话倒让所有人也逐渐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王悍身体之上的邪气滚滚,这些邪气,放在很多朝元境的身上都吃不消。
“有邪气就是魔吗?我看你体内也有邪气!”
“老夫半只脚已经踏入了朝元境,体内有邪气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难不成你也这样?”
说话间炁体如潮朝着王悍席卷了过来。
山河会几位太保相继起身。
唐元基端着他的那个茶壶,“臧渔慈!你他妈故意找茬是吧?”
“所有人都在看着,老朽可是实话实说,此子体内的邪气,就连老朽这个半只脚踏入朝元境的都觉得骇然,你说他没有练魔功,你们信吗?都这个时候了,山河会还要包庇他,你们山河会安的什么心?”
臧渔慈声音陡然一冷怒声呵斥。
王悍打量着眼前的老人。
山河会众位太保也是噎了一下。
王悍体内的邪气着实有些恐怖,正常人这么多的邪气早就噶了,偏偏王悍还能借助这些邪气战斗,这就很像是练了魔功入魔后的作风。
只不过入魔之后的人都是什么样子大家都清楚,臧渔慈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他还要发难,摆明了是故意找茬,想要给王悍扣一个魔头的帽子弄死王悍,不然这放在以后角逐的时候定然是一个强敌,不如趁机把人扼杀在摇篮之中。
“我是镇龙阁武神,也是天命之子,从生下来那一刻起,我就注定和邪气挂钩,任何镇龙阁阁主都将会被邪气灌注,但凡是有点常识的都知道!”
臧渔慈哼哼笑道,“这一点老朽略有耳闻,可老朽还知道,任何一个镇龙阁的阁主在沾染了邪气之后要么疯了要么死了,你既没有疯,也没有死,不是练了魔功是什么?”
“我没有疯的主要原因是我父亲离世之前,吞噬了很多邪气,替我扛下了几十年的压力,有问题啊吗?”
臧渔慈大笑。
“你父亲替你扛下了几十年的压力,这种荒唐至极的玩笑话你自己信吗?古往今来有几个敢说这种话?你当你父亲是谁啊!”
“家父王牧侯!”
臧渔慈脸上的皮肉颤了颤。
“王...王...”
接连说了两个王,就像是卡碟了一般,嘴巴开开合合,不知道的还以为打嗝儿打不出来,后面的字儿愣是没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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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走了将近三十年的人,名字忽然被提起,愣是搞得臧渔慈心中一怵。
所有人看着王悍,现在再看王悍,感觉年轻人这么强好像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