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时也运也。

这都没能成功，只能慨叹确实是殷商气数已尽，报仇或许还有一丝希望，但若要复国，天道不许。

“想明白了？”

殷青璇脸色平静，眼神淡淡，看不到一丝波澜。

“恩。”

凌云轻轻点头，表示明白。

“如果当初，殷九幽真得到了地皇书，或者说哪怕得不到，只要他能够活着返回圣宗，那么南北朝之后，统一天下的也不会是隋朝杨氏。”

“或许这就叫气数已尽。人力纵然再强，也无法改变。”

殷青璇最后自嘲一笑，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不说这些年代久远之事了，没什么意思，徒增无奈罢了。”

“接下来，娘要跟你说一些跟你有关的事。”

出乎凌云意料，殷青璇虽然刚才说到了地皇书，却只口不提人皇笔和地皇书的事情，直接就转移了话题。

凌云灿烂一笑道：“娘，您说便是，我听着。”

殷青璇再次牵起凌云的手，认真嘱咐道：“最重要一件，就是你现在处于心动期，娘知道这个境界其实危机四伏，就是我也不敢轻易踏入。所以接下来你尽量要专注修炼，少去关心一些世俗之事，如非必要，尽量不要去打打杀杀的，免得爹娘为你担心。”

“从今以后，爹娘都不在意的事情，你就更无需在意。”

凌云听完，自然满口答应，因为这是来自母亲的关心。

“第二件，是关于星辰的。”

“星辰的来历，确实神秘，甚至就连娘都感觉匪夷所思。当年你青鸟阿姨带你离开这里之后，第九天的夜晚，小世界突然剧烈震动，震动过后，娘便听到了婴儿啼哭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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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青璇抬手指向对面的星辰山：“当年，娘就是在那里捡到她的。”

“说来也怪，娘到了山顶，一抱起她，她就立即不哭了，两个漆黑的眸子眨呀眨的，就像天上最亮的星辰一般，所以娘给她取名叫做夜星辰。”

“那时候正是你离开这里的第九天，娘想念你想的要疯，看到她之后，就顾不得去思考太多了，这些年来，说是师徒，其实就是把她当亲生女儿养的，若是没有她填补你的空缺，娘也很难撑过这十八年。”

“星辰身上有巨大的谜团，这些年来，娘也有各种猜测，却一直下不了定论，就懒得去猜了。”

“这件事，你只要心里知道就好，反正以你俩的本事，只要是秘密，都一定有揭开的那一天。”

“我的意思，你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