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南星不可置信。
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竟然被骗了。
梁博延道:“陛下一直很聪明,想来现在已经怀疑到我身上了,走吧,我带你一起去见陛下。”
“你疯了。”南星不可置信:“既然陛下已经怀疑你了,你不是应该逃走吗?”
梁博延却说:“燕北是我的家,我更是在燕北王府长大,我将来即便要死也会死在那里,尸骨也要埋在燕北长眠,我能去哪里,我没想杀陛下,更不会背叛燕北,我去请罪,若陛下要处罚我,拿走我这条命就是,若陛下愿意饶恕我,我也会继续留在燕北。”
南星听到这些话,整个人压根无法回神,看着梁博延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疯子。
“那你为什么还要算计陛下,你真的疯了。”
“你一个欺上媚下的丫鬟,怎么会懂我的想法。”梁博延很是轻蔑,看着南星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蝼蚁。
他说完,也没管南星,就走出了屋子。
没想到却在外面看见了燕夙。
连博延一惊,低头给燕夙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燕夙没叫梁博延起来,而是道:“你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理由这样做,于你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梁博延索性跪下道:“陛下,这件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我只是不想让陛下再泥足深陷下去而已。”
“泥足深陷?”燕夙冰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情绪:“你倒是说说,我如何泥足深陷了。”
梁博延便道:“自从皇后来了燕北,陛下就越来越不像你自己了,以前您赏罚分明,处事公正,但自从皇后来了,您就开始偏听偏信,你只信任顾尚清,完全不顾他是世家大族出身,阴险狡猾,只因为他是皇后的二叔父,您就什么事都交给他去做,就连我们不需要与南疆联姻,你为了皇后,也与南疆达成了合作。”
顿了顿,梁博延便继续道:“我就是为了破坏燕北和南疆的联姻,也想让您和皇后之间产生裂痕,如此以后您就能公正处事,也不必为了私情,将燕北拖入南疆和景国之间的战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