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文摇头：“不是我偷的，但是全世界都得算是我偷的……”

“为什么？”

“说不清，我说不出来……”

“也就是说，是别人偷了，给你的？那个人是谁？”

“勾溪彤……”

“男人女人……”

“女人吧……哎呀一个****（人工AI），没有性别的。”

所有人都很震惊！

陆程文还认识没有性别的人！？天底下，还有没有性别的人！？

“它……怎么偷的，怎么交给你的？”

“我怎么知道……我也才来不到一年，什么都没搞清楚呢，为了活下去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四大家族……一看就都不好惹……一个比一个阴损……还特么贼强……我躲都躲不过来……”

“白门牙那王八犊子，总想抓我回去，最近倒是不抓了，他特么跟魂魄一样总盯着我，我知道他在盯着我……”

白门牙平静地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没有表情，也不意外。

“还有姜小虎，妈的，老子牛逼了第一个砍死他……”

姜小虎摇着头：“你的术是不是失灵了？他怎么会说不出来丹药的问题呢！？”

夏颖没有搭理姜小虎，继续问：“四大家族里，有你喜欢的人么？白盟乙是条好汉，但是为了避嫌，我和他都不联系的；铁剑书挺豪爽，真性情，可惜，跟了姜小虎那个二逼……”

姜小虎握着拳头，真想直接一拳轰碎了玻璃，把陆程文拎起来揍成植物人！

“还有么？”

“想不起来了……”

“你对你妹妹挺好的？”

“小猴子……好可怜的孩子……不想管，但是……良心过不去……跟了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夏颖平静地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小猴子骗你，你会怎样？”

陆程文愣了一下，微微摇头：“小猴子天真无邪，不会骗人的，更不会骗我。”

“我说的是如果……”

陆程文还是摇头：“小猴子不会骗人……”

姜小猴连直接看屏幕的勇气都没有了，坐在观察室里，依旧眼神躲闪，偏着头，像是个小偷一样地看屏幕。

陆程文慢慢地摇了半天头：“小猴子不会骗我，她不会骗人的……小猴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女孩子……我会保护她……我的妹妹……等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了……我带她去见妈妈……妈妈……妈妈……”

陆程文突然哭了：“妈……”

他抽泣起来：“妈……妈……我想家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