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赞同的说道：“也不是不行。”

虽然母亲对她不怎么管教，可她终究还是只有自己这一个女儿。

韩希也不是不能理解她。

毕竟在她连自己都没办法，好好爱自己的时候，还怎么腾出时间跟精力，去爱别人呢？

母爱这种奢侈的东西，在她从小到大的人生经历里，偶尔也会如昙花一现般迅速出现，又快速消失。

她低下身子，蹲在地上，将头轻轻靠在了母亲那双残疾多年的双腿上。

“妈，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恨死我爸了？”

其实，韩希已经明知故问了，她心里早就有答案。

但还是忍不住，想从母亲口中听到一句真话。

那双原本忙碌个不停的手，停滞了下来。

她转了个方向，放在了韩希的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女儿今天好像比以往脆弱了许多。

略微有一点点小时候磕着绊着，疼了，回头找她撒娇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