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什么?”
这么问着,李随引她的手从衣摆钻进去,脸颊绯红,双眸剪秋水,没等她回答,又道:“我们好像一个月没做了。”
傅晚森内心大喊一声卧槽。
兄弟你好烧啊。
李随身为傅家的一份子,毫无疑问是主角团里的重要存在,可书里并没有他的感情线。
傅晚森当然也不会冒着风险犯这忌讳。
“住院的时候让你骑你又不愿意,现在倒跟我装上了。”傅晚森装模作样嗤声,去推他的腰,想解救自己发酸的腿。
李随纹丝不动。
“……”
她发誓!
她真的推了!
才不是什么欲擒故纵!
“你明知我爸和傅阿姨在医院,故意激我,当我看不出么?”
李随笑着戳开她的小心思,很少显山露水的眼睛此刻带着一层薄薄水汽,非常勾人:“不过我今晚想骑了。”
傅晚森:“……”
他缠过来:“给骑吗?”
事已至此。
“真是个喂不饱的浪娃。”傅晚森摆足姿态,冷酷地说,“但无所谓,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扣趴下。”
李随嘴角微勾:“只用手就把我打发了?”
“什么叫打发?”傅晚森竖起三根手指,“看不起我黄金右手是吧?”
李随一错不错盯着她,并没有被她糊弄过去,嗓音依然温柔如水:“我难道是你利用完就可以随时扔掉的工具吗?”
顿了顿,他说:“负万,我没问你离开宴会后去做了什么。”
言外之意很明显,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前提是——今天这床哪怕她含泪也得上。
好吧,这可是你逼我的!
她能怎么办呢?
她也只能有求必硬了。
都渣A了,被Omega骑两下爽爽怎么了?
傅晚森和他一起进了房间,刚进门,李随就把她往床上一推,接着覆身而坐。
不得不说,李随真的很会骑。
氛围环绕的灯光下,他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垂落一片抖动的阴影,恰恰覆住右眼卧蚕中间那颗小痣。
傅晚森吻过他小巧的喉结,沿着下颌线往上触碰他的泪痣。
他被亲得意识迷离,水光潋滟的嘴唇张开,露出鲜红湿润的一小截舌头。
即使看过很多遍,傅晚森仍感觉难以置信,都说李随端方禁欲,外头人却不知晓这位温雅无暇的贵公子在她面前也会露出如此银乱的神态。
“呃!”
李随压着嗓子叫了声,喉结滚动,琉璃似的浅色眸子盈满水雾,有些撑不住地倒在她身上,虚虚开口:“……没力气了,你来。”
傅晚森只想和他简单交换位置。
李随却高高仰起修长的脖颈,自然而然伸手扣起自己的腿弯,镶着碧绿玉石的尾戒将皮肤衬得雪一样白。
他的小腿悬空震颤,喘.息低.哑克制,干净被褥上洇出的水亮痕迹一目了然,偶尔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又难以克制地在她肩膀上抓出几道痕。
这人每个动作都很似刻意,偏偏每寸潮红的皮肤又透出一种被玷污的色泽。
“…………”
草,你倒是快活了。
傅晚森觉得自己像一头耕地的老牛。
面朝李随背朝天。
还是带着两个人的体重做完一百个深蹲又疾跑三公里后的过度使用版本。
当然,即便如此,傅晚森还是没有给他喊停的机会。
等李随终于受不了昏睡过去,她凭着最后的良心跟照顾偏瘫一样帮他擦洗完,感觉自己充满了实力。
天边泛起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