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生又浅笑,伸出手放在她的杯子上,食指轻轻弹着杯盏,附而道:“伪装成一个你绝对不可能成为的人,会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墓幺幺,你不是汪若戟,你成不邻二个他。”
“……”
随他话音落霞,他手指下的茶杯里忽然莹莹地闪烁着一片灿烂的白色光华。里面的茶水好似活了也似,以他的手指为中心成了一个型的龙卷风,自她面前从水杯里缓缓拔高,拔高,直到在她面前遮去比她还高上不少的体态,夕生的手指忽然朝下一点。
那水龙卷轰地一下竟是变成了一条水龙,在墓幺幺面前不挺地盘旋,凶神恶煞地张开巨大的嘴,竟是吐出一颗浑身散发着莹白色乳晕光泽的宝珠。
夕生的手指穿过那水龙的身体,捏住了那只宝珠。可墓幺幺的视线并不在那宝珠身上,而是在他的手上。
那水龙好似一枚镜子,镜子外夕生的手指是普通的一个青年的手指,有些黑,藏污纳垢。可镜子内,自己的方向,那只手莹润美丽,幽幽散发着一种然的光华,骨节完美,肌白胜雪,修长美丽,其上覆着各种闪烁着奇特光芒的戒指和玉符,华丽地让人挪不开视线。
“你……”她有些迟疑地看着那只手静静地从水龙里收了回去。
水龙刷地一下就变成了一滩水雾,消散在半空。
而对面坐着的夕生,手里正捏着那只莹白乳晕的宝珠在手里把玩着,那宝珠光泽之下,衬托的他黝黑的双手更显得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