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动了凡心的僵尸,倒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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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殿门。
墓幺幺看着白韫玉从怀里掏出一张随行符来,手里把玩着几缕碎发,忽然道:“狐玉琅给你神识传音了些什么?”
白韫玉的手一下就停了。
他有些惊愕,有些慌乱,随即平息:“并没有你的事情,你别误会,只是些韬光谷和狐族之间的事情。”他停了一下,又有些闪躲道,“这些事,我不能告诉你。”
墓幺幺面色平淡,看不出情绪。
于是白韫玉继续催发了随行符。
“有些失望诶,我以为狐玉琅会谢谢你帮他拦住了我。”她叹了口气,视线安然。“我家玉儿这么辛苦,居然不谢谢你。真让人失望……”
听她口吻信信,白韫玉的眼皮猛地一跳,手里的随行符已消失不见,虚门已出。
可他正以为墓幺幺又要做些什么旁事时,她反而异常乖巧地二话不抬腿走进了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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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墓幺幺端了一檀色方盘,敲了敲门。
房内久久传出声来:“不是了不许打扰我吗。”
“是我。”她。
半,房间门也没开。
“墓姑娘,色已晚了,孤男寡女实在不妥。”白韫玉难得的竟是强硬了一些。
外面倒是没了动静。
白韫玉好在是刚刚放平了心情,喘了口气,结果吱嘎——门竟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