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蔷树下,一石桌,一残局,旁边孤孤单单坐着灰衫的男子拿着手里的棋子,微蹙着眉在冥思苦想。
狐玉琅摒退了身后的随从,孤身自己来到那棋盘对面的石椅坐下,拾起黑子,啪地一下落下一子。
对面的白韫玉显然没什么好心情,不耐抬起头来,阴鹜的表情似乌云密布的隆冬:“怎么?难道今还需要我去闯洞?”
“不不——”狐玉琅摇头道,“我只是想来找你闲聊两句。”
白韫玉并不接话,落下白子。
“墓贵子当真是……别具一格。”狐玉琅忽然幽幽感叹道。“如这次是彻底恨透她了……”
“别具一格?难道不是胡作非为狂妄至极?”白韫玉掀起眼帘,嘴上冷嘲,可明显消瘦苍白的面容上,倒是多了几分神采。
“呵呵。”狐玉琅轻笑摇头,“是啊,能把整个隆有头有脸的家族全得罪光了,的确是……”他并没有继续,转脸忽想起什么趣事,“霸相府的大门都让人给拆了,听还有两家方言要炸平霸相府诶。”
“雀之声也能当真?”白韫玉不屑道,“怎么,表妹被欺负了不敢去找霸相府的麻烦,就来找我了吗?”
“当然不是。”狐玉琅轻轻笑着,继续下黑子,“相反,我心情不错,来找白少主下几局棋。”
白韫玉并没理会,眼神却不自觉扫过狐玉琅随意放在桌子上的一只异常简单单调的发钗。“王爷居然送礼也有送不出去的时候?”
“哈哈,这是如的发钗让我不心拿东西给捎着了,一会还得还她。”狐玉琅笑着把那发钗收了起来,清亮的眸里一片炫目的银辉。“底下还没有人能拒绝本王的礼物。”
“不过话回来,白少主之心『性』坚毅,当真是世间少樱”他忽又道,“都已经闯过第七府了,而此时体内还在受七府之火炙烤的你,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赢了我。”
“佩服。”
狐玉琅放下手里的棋子,由衷地赞叹。
而白韫玉的脸『色』,依然平静,仿佛狐玉琅的根本是另外一个人一般:“等我闯过第十一府,就算完成我之前和你的交易了。而至于你许诺给我的那样东西……”
“本王从不做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言出必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