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脸『色』肃穆,怨恨难平的眸里闪过一丝狠厉,冷道:“春长老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完,就地瞬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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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相当僻静的园中,满园种的全是雪楹树,垂吊在半空中的银『色』楹花,宛如成片的风铃,摇曳飞舞。
狐玉琅将墓幺幺放了下来,示意她在石椅之上坐下。而自己,则在对面坐了下来。
“墓贵子今如此喧波鼎礼,是我狐族道歉的诚意不够吗?”他倒是想要开门见山地聊。
“解『药』。”墓幺幺正襟端坐,颜『色』肃冷,和刚才那甜腻温软的形象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什么解『药』。”狐玉琅疑道。
“不用装模作样了。”她有了两分薄笑,“心系与你的琪筱仙子的云毒。”
“可贵子并没有中毒。”他倒是不急。
“拿来。”她语气没有任何尊敬,反而是有些毫不留情的尖锐,可眼波里的笑意更加浓了几许。
“墓贵子今擅闯我族禁地,杀我族人,还侮辱了我表妹九公主,现在,反而倒还问本王要起了解『药』?”狐玉琅一双清浅的异瞳里宛如晨阳下纤薄的轻雾,泛起凉凉的笑意。“是不是有些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