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上黄昏,月冷阑干。
一轮无比明亮巨大的圆月里。
正正摆放着一张桌,一把椅。
桌旁坐了一身着简单乔服的男人,三寸长须,面目普通,唯一奇异之处就是耳垂硕大直垂于肩,闭目紧唇,而面前桌上空空如也,却看见他喉咙时而涌动,仿佛在喝水一般。
列于一旁身着凛凛战甲的息烽将军,久久道:“圣尊,狐族已数次向司狴庭提交了议事。要是再不将墓幺幺捉拿,怕狐族会变生不测。”
那男人始终不语。
息烽将军迟疑了片刻,又追声道:“圣尊,鄙这便率兵去起了初家将墓幺幺捉拿。”
“息烽。”男人终于话了。“今,东瑶山那边可来信了?”
“……”息烽将军一愣,垂首道,“未樱”
“哦。”他屏息又不语了。
息烽将军还是有些着急的,禀礼朝后退去,“圣尊,那鄙这便去了。”
“为何要去?”忽然,男人冷不丁地来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