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听到这呼噜声宵入梦还无法置信,他走到软塌旁边:她双手叠放在脸颊边,趴在塌枕上半蜷着身子,简单绾着的长发柔顺地散开在背上,将有些单薄纤细的身体描摹的玲珑有致。
竟然真的睡着了?
宵入梦刚才一肚子憋屈的无名火仿佛被扎破的球,一下找不到了着力点。他看着她的睡颜,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将几缕垂落挡住她眼角的发丝给拨弄到了一边。
像只被驯化的野猫一样。
他冒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
比起记忆力那个女人,这张脸分外的陌生,比牧画扇的脸要成熟一些,眉目却更温柔一些,可是此时安静睡着的时候——睫『毛』微颤,红唇微启,褪去了醒着时那种不出名目来的光彩,竟然有些熟悉起来。
“牧画扇。”他不自觉地喃喃出声。
她显然是困顿极了,就算他动作很轻微,换做在丹炉里那个咄咄『逼』饶墓幺幺也应该早就醒了,可现在,她只是非常细的抖了下眉。
“居然这么轻松地在一个男饶房间里睡着了?”宵入梦胆子明显大了一些,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却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欢喜。那个在丹炉里防备心这么重的女人,如今能睡的这么踏实,她嘴上不,实际上,还是那么相信自己。
手上的触感有些好,墓幺幺也没醒。
宵入梦于是更大胆了。
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又『揉』了『揉』她的下巴,还用手指搓了搓她眼角的蛇纹,看看是不是画上去的妆。
他的视线不自觉顺着她的脸朝下挪了两分,她这个睡姿有些不妥,衣襟就算不敞,一些若隐若现的东西从他的视角还是能看的清的。他忽然想起在丹炉里,她赤身『裸』.体的样子来。
于是喉间瞬间一紧。
手指不自觉地就朝前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