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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幺幺这几过的很滋润。
有了宵入梦的默许,她每反正跟在他跟前晃『荡』,他去哪她去哪,比个尾巴还尾巴。宵入梦是头疼的快炸了,别门派里的正常事务了,炼丹,教学,什么事情也处理不了,更别萦秋庭的那帮侍妾们幽怨的眼神都快把他身上戳出血窟窿了。他也是个能沉住气的人,最后干脆一撂挑子老子不干了反正平时门派里这些事情都是娥筝在主理,直接闭门不出,干瞪眼的和墓幺幺一起蜗在自个儿的寝居里头。
反正宵入梦就认准了一件事情——他这半辈子都被牧画扇坑的血比惨,这次换汤不换『药』的坑,他绝对不朝里头跳了!你墓幺幺要帮我忙?黄鼠狼给鸡拜年还差不离。不就一个月吗,老子耗得起!
不过在一起住久了,宵入梦倒是发现一件事来,墓幺幺平时的时间表简直规整的有些可怕,除了话噎他之外,她的乐趣好像基本都在书里了。每不亮就起了,并不入定,洗漱完毕就看书,下午则临摹各种稀奇古怪的字帖,夜晚依然是看书,直到洗漱再到休息。
而且宵入梦惊奇的发现,如果不是他主动搭话,墓幺幺反而是一个非常话少的人。他曾经故意试探过一整不话,而墓幺幺也仿佛把他当成了透明人,完全不话。
看书,写字,当无人打扰时,她的人生好像单薄的就只有这些。
宵入梦恍惚在她的身上看到了那个饶影子:听她是个武痴,作风严谨而苛责,不把自己的命当命。这么多年,一起生活形影不离之后才发现,这是多么枯燥而无趣的生活。
“你每这样枯燥的看书写字不无聊吗?”宵入梦终于在有一没有忍住问她。
“你炼丹不无聊吗?”她翻起一页书来,问他,“你治病不无聊吗?”
“无聊。”他很诚实的回答。“可是能救死扶伤。”
墓幺幺也不抬头,继续就着灯烛看书。“无聊,可是能杀人越货。”
“……”宵入梦语塞了一下,这些日子的相处倒是好容易习惯了一些不至于一点就炸了。“你这追求倒是另辟蹊径,可我就不明白了,看这些文邹邹的书怎就能杀人了?练那些稀奇古怪的字帖就能越货了?”
墓幺幺这才从书里抬起头来,稍微侧了下脸,有些出神地看着那个摇曳的灯火。“杀人无需剑,诛心不必刀,唯一言十而已。”
……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