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风绝了归雁宗满门，却留你一条命只抹去你的记忆？当时投靠兮风的那些弟子，还有几个活着的？那些活着的我都知道是为什么。只有你悠柔，我不知道。”墓幺幺缓缓着。

悠柔起初是『露』出一个惊恐的样子来，后来听完她所的，只是沉默，一个字也不想吐。好像比起宵入梦这样非饶折磨，她更为惧怕的是那个对她温柔到甚至留她一条贱命的兮风。

“。”

“我不能，你杀了我吧。”悠柔道。

墓幺幺笑了，云淡风轻。

“我知道宵入梦对你这些年的折磨和试验挺痛苦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温柔地抚『摸』上悠柔的脸，手指慢慢朝上，停留在她的眼睛旁边。“可是很不巧，宵入梦总归还是太过正统，多半是那种秉持着不能打女饶『操』守那种无趣的人——所以，他总是还给你留了一点作为饶尊严。”

咕叽——墓幺幺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她手指做了鎏金的套甲，浅浅地涂了一层薄银，两指一下抠进了悠柔的独眼里。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悠柔嘴里喊出。

宵入梦的脸『色』也有些微微变『色』，但是他什么也没。

“你总是爱哭呢。那时，我受伤你会哭，听别人非议我你也会哭，甚至连我睡不好觉吃不好饭都会掉眼泪。在谷柳城那场大戏里，你哭得梨花带雨可怜见的，叫人看着都心碎呢。哎呀我的悠柔，我那时到死时，也一直觉得你哭起来，太让人心疼了。这下，你再也不用哭了，我也不用心疼了。”

我墓幺幺眼神平静地抽出手指来，两指之间捏了一个血淋淋的眼球，她在眼前端详了两下，钳住了悠柔的嘴，强迫她张开，然后把眼球给送到了她的嘴里。“嗯，我就宵入梦假君子的很，倒还给你留了一口好牙。不过没关系，这口伶牙俐齿的好牙，待会可有的大用。”

她用力地合上了悠柔的嘴，两个指头而已，就强迫着悠柔自己咀嚼起了自己的眼球。

“慢点吃，不着急，也莫要噎着。你身上这么多好肉，总能吃的饱。”她言语一如她的眼神一样轻柔，仿佛在多年前，悠柔看着牧画扇，扇尊，您慢点吃，别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