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主为何这么讨厌本王,本王和白少主之前可是无话不谈的故友。”狐玉琅道。
这句话仿佛戳到了白韫玉某处致命的逆鳞。
只见他四周的花池里的花肉眼可见的开始枯萎,凋零,变成片片焦透的黑灰,在他们四周扬起。
“真是万分抱歉,白某早就记不住那些事了。更何况,白某何种身份,怎能攀得上王爷这样的高枝。”
“是吗。”狐玉琅不在意四周属下的虎视眈眈,信步朝他走去。
“那白少主可还记得墓贵子呢。”
“墓……”白韫玉的身体陡然僵住了,四周的杨灰也僵在了半空凝滞不动,他有些失神地松开怀里的女子,片刻后忽然发出了桀桀冷笑。那笑声太过冷异而可怕,以至于他身边的女人都有些害怕,仿佛看到前一秒还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人瞬间变成了恶魔一样恐惧地朝后退着。
“啊。”一声尖锐而短促的尖剑
戛然而止地划破整个宁静地夜空。
和一只穿心而过的手。
握在手里还在微弱跳动的心脏啪地一下被狠狠捏碎,喷溅起的血浆有几滴溅到了他的嘴角。他毫不在意地『舔』去那血浆,转过脸来看着狐玉琅,脸上那个残忍凶戾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俊秀的姿态。“我怎么能不记得呢。”
“我要杀了她呢。”
狐玉琅楚楚温润地笑着,轻轻抬了手指,早有下属心领神会地上前将那尸体带走处理。他此时走上前去,站到白韫玉身边,注视着他:“故友你和我之间还是这般的默契。”
————————————————**——————————————**————————
“禀相爷——狐族王爷差人送来了一份东西。”陆三管家毕恭毕敬地垂手立着,身后跟着一个婢女心翼翼地端着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