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有任何追问,不见他有任何惊讶。
他仿佛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也仿佛根本不在意她如何回答……依然是那样的平静。
这是一种让墓幺幺在心里都为之『迷』『惑』的诡异默契。
“那你随我来吧。”囚野夫直起了身子,朝她极为自然的伸出了手来。
墓幺幺狐疑地看着他的手,没有动。“干嘛?”
“前辈我刚才那是带你下地狱都没见你迟疑,这会只是要拉下手你反而怕了?”他笑得那样真,已是伸出手来,毫不犹豫地握紧了她的。
“你送你出去。”
他的手心很暖,比她的体温高出许多,可手心里的肌肤,并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细嫩平滑——许多肉茧隐匿在他的指上,这让她有些心惊。
可她没有什么,默默跟着他走了出去。
这是一座别致的楼阁,据囚野夫是净博罗专门给他们这些特殊的客人准备的休息场所。沿途,他那个侍卫贞信一路跟随,其间还不停地在汇报着他们此次买了多少凡饶琐事。路上不少碰见净博罗的白袍人,可在看到囚野夫腰间蹀躞上的鸟笼纹饰时,皆垂首行大礼,极为尊重。这让墓幺幺不由地仔细看了他那纹饰几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