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欺公罔法,就真的不怕理昭昭,因果报应?!”
墓幺幺伸出手轻轻覆上他的手,拿出软帕帮他擦去鲜血,“他们不怕法,是因法永不可制约所有人。他们不怕报应,是因报应是弱者幻想。”
他抬头,眼睛里更是失望。
她并不在意,用软帕帮他简单包扎着:“可他们并不是不怕,是他们至今还未遇见足以让他们都害怕的存在。”
她掀起眼帘,望着他,“是因为他们至今,还未遇见我。”
“……”
关书书呆愣了半晌,忽然忍俊不禁。刚才压抑的阴霾好像在她这样不知高地厚的狂言里,轻飘飘不知所踪。
可笑意还未来,他又沉沉地看着那些手稿:“在这里面,还有一件我搞不懂的事情。”他掀开几张手稿来,拿出一封书信给她,“这里面反复出现了三个字……”
“净博罗。”她念了出来。
见她这样表情,他有些吃惊。“你知道什么意思?”
墓幺幺放下手里的手稿,微笑着看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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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叹了口气。“也罢,我再看看吧。”
“先吃饭吧。”她按下他的手,,“吃完了再看,我可不想书本你出师未捷先饿死。”
“好吧。”他走到饭桌前,开始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他突然放下了筷子。转过头来看着墓幺幺:“我还是没有搞懂,茅直斋是怎么只是通过巴啸雨的一首诗就查到这么多的。”
他喃喃着那首人皮诗,“千金白玉盏,茱萸花簇雪。曲者何人赏者谁?漫山野魂望婵薇。怀璧人不归,人不归,死宅做坟我做鬼,叫你们各个提头来跪。”
“还记得那个叫白王的首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