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贞信,给王爷安排个房间。”囚野夫摆手道。
……
而囚野夫接下来的行为显然是墓幺幺再次没有料到的。
他一路无话地领着墓幺幺走出了洞府,让贞信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然后?一句话也没跟她,就把她扔到了房间里。留下一句简单的:“我累了,我睡觉去了。”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去搞清楚他最后那一句“还有她”是几个意思。
和囚野夫接触越多,越感觉他身上的神秘和难以捉『摸』。这是墓幺幺生平来,遇见的第二个让她无法准确猜透的人。第一个,是汪若戟。关于他身上太多的问题,让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睡去。
在无法入定亦无法睡觉的状态下,她随手捡起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推开门走了出去。如果从囚野夫本人身上无法获取情报,那就不如从他住的地方开始下手,总能让她找到蛛丝马迹吧?
这处庄园并不很大,约莫连琢心苑的一处园子大差不多。比着现在她所居住的茅直斋的私宅,也稍微只是大上一点。这让她只是在沿着回廊走着,就已将走了个数遍,没有一点不寻常的迹象。不自觉,她走到了那处亭子上。这个亭子正是囚野夫的洞府入口。她仔细观察了这亭子半,从储物戒指里拿出壁兕珠捏在了手心里。
然而,她还未进去,人就被无形的力量给推了出来。
墓幺幺皱起了眉『毛』,不是法阵吗?这就难办了。人们擅用保护领地的方法,无非有两种。一种是叠加了幻阵的阵法,好处是造价低实用度高,坏处是一些顶级大阵的阵基材料难寻不,消耗的运转灵石也多,而普通的阵法防御『性』和攻击『性』都很平平,并不能两应俱狠。一种是用大量的法符,好处是简单省事『操』作简单,念个法诀扔上去就能用,攻击和防御皆可以兼顾不还能很各个威力不。坏处吗,一个字,贵。俩字,血贵。这沣尺大陆上符师本来就少不,一张普通的法符都能卖到价。然而壁兕珠丁点反应都没有的话,那就不是阵法了。而她一出来之后,空气上隐隐约约闪烁的符文,更证明了这个地方,是被大量的法符所保护着的。
真他x的……有钱。
墓幺幺心里暗骂一声,她望着那亭子,心里头还不信了。没事,壁兕珠不能生效,生灭力总是可以的。只要能看到,她就能找到这个地方的破绽。生灭力凝聚在眼睛上,结果发现……她的生灭力竟然对这眼前这亭子四周的符咒完全无效?从生灭力的视角看去,依然是一片透明的空白。
她思忖了片刻,决定来硬的。她并不在乎囚野夫会发现自己这样做,就算发现了又怎样?还能吃了她不成?但是如果让她万一能突破了这符咒,那就更是百利而无一害了。
墓幺幺并不莽撞,而是四下里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下这亭子四周所有的环境,找到一处她认为囚野夫会放松的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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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愿,这纰漏好像真让她误打误撞了。可窃喜未来,砰地一声,她整个人被掀翻出去,扑通一声跌落在了水里。
她费力的从水里爬出来,看见亭子外头的符文闪烁着,并且变换出了一行字来:“如果想让我宠幸,等我睡醒。如果想别的,我没空。”
“我想草.你大爷。”墓幺幺落汤鸡也似的对着那些符文一声骂,可骂声不落,她眉目一凛,手里生灭力的光辉隐隐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