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宴,煌儿办了大大无数次了,这是头一回遇刺。可不就巧了,头一回出现的,还有你这么个人物。”
“所以呀。”他叹了口气,“会有人在那染霜身上嫁祸上一封信给你,也是极为合理的。”
“能理解吧?”
他缓缓抬起头来问她。
“能。”她没有停顿。
“那就好。”他笑呵呵的。“孤还担心,会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那可就是孤的过错了。”
墓幺幺稍稍一愣,没有跟上他突然出现的这句话的思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尖细的宦官声音。
“圣上万岁爷,霸相大冉了。”
……
“圣上至尊至圣,驭月万载万万载。”汪若戟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何事?”圣帝反应很冷淡,甚至没有让他进门。
不同于平时墓幺幺所见到汪若戟或温柔或一不二的霸道,他此时的声音听起来那样的卑微恭敬,诚惶诚恐。“臣听万岁爷把墓幺幺给放了出来?”
“是孤下的旨。”他回答道。
“赊春宴刺客一事还未彻底查清,墓幺幺还是戴罪之身,断不可轻易放出啊陛下!”汪若戟似有些着急。
墓幺幺稍稍捏住了椅臂,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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