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女人拿起刀要毁掉她的脸。她终于害怕了。如果她毁容了,屠夫恢复成了三化的高手,她要如何才能平配的上他?他一定看不上自己了,一定的。”
“这个时候,屠夫冲了出来。那疯女人捅了屠夫一刀又一刀,他背对着她任他打骂也不躲开。屠夫终于倒了下去,呢喃着好像了什么。她听见了,她听见屠夫,下辈子,换他等她。”
“尘埃落定,当年那个得道高僧突然出现在了夏姑娘的身边。他带走了屠夫,告诉夏姑娘,可以不用等了。”
“你撒谎!”听到这里,一直拼命忍耐着的十一难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棍掠过。面前的茶桌登时四分五裂,他挑起那肚兜,扔到墓幺幺的面前,青筋横亘在脸上,狰狞而可怖。“满口胡言『乱』语!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墓幺幺视线掠过棍子,停在了膝旁的肚兜上:“大师为何如此着急?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讲什么讲!”他冷笑一声,“你故意捏造这样虚假的故事,故意妄图『惑』我道心,该杀!杀!杀!”
“捏造?大师意思我这故事是假的了?”她轻轻一笑,“大师,我这个人不喜战屈人之兵,趁人之危。所以,我真心地奉劝大师一句,您最好三思而后校先喝口茶,润润气,好好想想再。”
“……”十一难激动的喘息着,虽然灰白的瞳孔旁边已有赤红,可努力宁神静气下来,指着肚兜,“如果你所言为真,那肚兜你作何解释?那是那『奸』夫的笔迹,专门绣给『淫』/『妇』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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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幺幺点零头,,“哦,大师你看我这个记『性』。这个啊——”她拿起肚兜,挑开绳子,竟将肚兜隔着外衣穿到了身上。
那些绣字是在肚兜的里侧,她翻起一角,『露』出那句诗来:“无缘影对金尊酒,可惜香和石鼎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