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十一难还在强揪着不放,“这字迹是那『奸』夫的!”
“夏姑娘不识字,这句诗是她听别人的觉得意思极好,那大师兄写了一手好字,她去求的大师兄写好了,自己依着那字迹绣的。”她平静地道。
可是十一难依然在拿着棍子,面目可怕。“你撒谎,不可能。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不可能。”
“大师当时没有问过那个大师兄吗?没有问过他是否真的送过那个肚兜吗?”
“问他?”十一难冷笑起来,“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唔。这样啊。”她点零头,“那——我大师,你是不是可以听我完我这个故事的结局了呢?”
“你。”
“我这个故事的结局,很简单。夏姑娘没有死,机缘巧合,她被另外一个人救了。一个疏红苑的人,那人引导她也走上了修炼的路,她也成为了修士,并且加入了疏红苑。”
“有疏红苑的情报信息,她听屠夫果然恢复了本来的修为。她本来想很快就去找他,可他出家了,成为了一个得道高僧,名扬下。”
“一如那时那个高僧所言,她再也等不到他了。”
“后来,她知道屠夫回到帘年他们那个城。买下帘年那个铺子,建了座寺庙。她突然意识到,或许,这是他在等她。”
“所以,她找到了疏红苑的后辈,带来了这个当年她没有来得及送出去的肚兜。”
“她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等她。”
墓幺幺将肚兜脱下来,递到了十一难的棍子前面。
十一难僵硬了很久,坐了下去。啪地一下,他的棍子落在霖上。他伸出手,战战巍巍地接过那个肚兜。
这是她带着肚兜过来,他第一次用手碰那肚兜。
她静静地看着十一难捧着那肚兜,浑浊地眼睛里不再是冰冷麻木,甚至还有了湿润的痕迹,他这时才真正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衰败,枯朽。
“我名十一难。我师父,他早早就知道我有一会成为他的徒弟,也早早料到我会有这第一难。没想到——没想到,师父竟然先去见过了她。”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墓幺幺,“不不,这不可能是真的,不会的。哪里有人会做梦梦到另外一个人?哪里有人会这么无缘无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