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圣帝安排的护卫队副队长,自然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而且现在我们的身份都很特殊,也不可能像之前在路上那样朝夕相处。”墓幺幺又补充道,“你要是着急,可以自己联系他,应该很简单。”
“嗯,我就是……”蔺雀歌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听见红昭郡主喊她,又极声地匆忙跟墓幺幺,“红昭可能会杀杨约素,你能不能救她一命。红昭和我走的太近,我实在分身无暇。”
红昭要杀杨约素?实话,见了之前红昭郡主的手段和今这么一,墓幺幺一点也不意外。
……
到了夜深。
墓幺幺一个鲤鱼打挺,『摸』黑从储物戒指里翻出之前在家里做好的扈皮面具,就着昏黄的月『色』稍加装饰,随手『摸』了一件轻便束身的黑『色』绉衣穿上。又用了囚野夫临行前送她的两张符咒,贴在了床上一张,光线稍起,被窝里就躺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不过是虚影而已,不去触碰,绝对无法发现。而房间里这一张,则是用来避开弗羽家的阵法。她随手又贴到自己身上一张,以便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弗羽家。
站在翰曲陌空旷的街头,墓幺幺还是很佩服囚野夫的,不得不,他给的符咒着实不是一般的好使。
墓幺幺今之所以要出来,的确是想看看夜昙郡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是要回去给圣帝一个交代,二是这些日子里,弗羽家的一些奇怪举动,让她着实在意,再加上这些流民和突然出现而且没有人敢管的外陆之人,她不得不需要自己亲自查探一番。
不论如何,重点肯定是在这些外陆之人身上。所以她『摸』黑出来,准备抓几个外陆人带回去。
想来想去,她干脆大摇大摆地就在翰曲陌逛了,肯定是能碰见外陆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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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如她所想,的确碰上了。
一阵『骚』『乱』里,几个让有两米多高的外陆人正推搡着几个套在脑袋套在麻袋里的人。为首的一个头目,看见墓幺幺之后哇哇『乱』叫,很快几个外陆人就把她团团围在了中间。
“哇子蜜洒洒……”几个外陆人什么她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