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下次再见,珊妁姑娘能提前知会一声……这样,也不至于准备的如此仓促。”王爷端起红玉盏,朝她端了起来。
“王爷。”墓幺幺道。
“珊妁姑娘,你我之间不是没有贵子王爷之分吗?既之前就可以随『性』,为何今日这般生分像是陌生人?不如唤我鄙号,瑾云即可。我又年长你不少,你就喊我瑾云哥哥或者玉琅哥哥,也是可以的。”
狐玉琅的瑾云爵,就是用他的号为键。
瑾云哥哥?
玉琅哥哥?
真是……脸皮厚。
她瞅着狐玉琅那温柔的笑容,『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来:“那就瑾云兄吧。”
“唔。”他点零头,一点也不收敛自己似乎有些的失落。
墓幺幺权当没有看见,端起酒杯来,“你的分身为何会在那种地方。”
“珊妁姑娘又为何在那里呢?”
“路上走着路呢,让人抓了。”她微笑。
“我也是。”狐玉琅也微笑。
“瑾云兄,你这个理由也太没有诚意了吧?你狐族离夜昙郡十万八千里,你放着狐族的路不走,跑到夜昙郡里走路让人抓?”墓幺幺道。
“珊妁姑娘是承认自己的理由没有诚意了?”狐玉琅浅浅喝了一口酒,“放心吧,这次我带的酒,没有那么烈了,很好喝的,你尝尝。而且,我不会因为太久没有见一个朝思暮想却再也未见过一次的姑娘,在酒里下毒把她『迷』晕了强行带走的。”
墓幺幺端起酒来,尝了一口:“不错,瑾云兄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