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卉和两个侍女大惊失『色』,匆忙来阻,已晚了。
墓幺幺已抬起手去撩那珠帘——
哔哔声从她面前的珠帘响起,而本该被撩起的珠帘不但纹丝不动,反而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道透明的涟漪,像是一道透明的谁墙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这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手腕和脚腕上,都带着一个闪烁着阵符的金属环。
“这是阵法?”她扬起手腕,盯着百卉,目光已经很不善。“我几时成了你们弗羽家的犯人?!”
百卉和侍女们噗通跪了下去,磕头道:“墓贵子息怒,这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墓幺幺渐渐平静下来,从珠帘旁徒梳妆台旁,手指掠过妆奁,拿起一根发簪在手里把玩着。“是吗?”
“是的是的,我们也只是奉命在这里照顾墓贵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啊!”百卉抬起头,祈求地看着墓幺幺,那些传言此时格外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心里的恐惧更加深重。
墓幺幺缓缓走到百卉面前,弯腰俯下身子掐住百卉的下颌,刷地一下,一道银光抵在了百卉的脸颊。簪子并不很锋利的稍尾,在墓幺幺的手,看起来比刀还要锋利一些。“我虽然现在身有重伤,无论是毁掉你这张娇媚的脸还是割断你的喉咙,都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果你不信,大可以继续欺骗与我。”
“别……别……”百卉哭了起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墓幺幺眼神一凛,发簪眼看就要掠起一道血线。
“墓贵子!”这时,却有人突然攥住了她的手。“百卉嬷嬷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贵子心情不好也不至于和一个下人一般见识。”
“七爷!”看到来人,百卉瞬间哭的更厉害了,慌忙站起来躲在了弗羽哲的背后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