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他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握在膝上,哪里还有弗羽家七爷那浪『荡』子的分毫,眼神锐利。“墓贵子你是个精明人,我也不打算些虚的。为了救你,我花费了很多至宝灵丹,很多稀奇至宝甚至可以是无价,是我这些年历游异陆积攒下来的家底子。可以,我在你身上花了血本也不足为过。”
“所以七爷想让我怎么还?”
“我不要你还,你可以把我这些至宝灵丹当成一场豪赌,一场投资。”弗羽哲摇了摇头,他的眼神稍稍一暗,表情却更加认真而肃穆。
“哦,我明白了。那七爷想要什么回报?”墓幺幺道。
“我要你救我弗羽家。”
“……”
墓幺幺看着弗羽哲良久,才微笑道:“七爷未免太高看与我,且不我何德何能让七爷如此重酮—”她扬起手腕,“我现在还是一个失去人身自由的犯人,你忘记了吗?”
“你没有选择,你只能做到。”弗羽哲静静地看着她。“因为如果你做不到,第一个死的,就是我弗羽家家主——弗羽王隼。”
她呼吸微微一滞。
“我知道你把那颗王隼给你的保命神丹,留给了他。也多亏了那颗神丹,王隼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没有重伤,就连受伤最重的手也恢复的很好。”弗羽哲的表情有些复杂,并不掩饰欣赏和佩服的意思,“我要谢谢你。”
“实话实,并不是针对墓贵子你。”他稍稍挪了下身体,“我并不相信你。但是,我相信王隼,我相信他的眼光。”
“王隼是我自看大的,他和我最亲。比起乙乙的单纯,他的『性』格更加内敛深重。若真起来,王隼的『性』格反而更像是他的母亲,倒是乙乙实际上更像他父亲的『性』格多一点。王隼从对任何事情都看的通透无比,正因为这种与生俱来的『性』格,他会更加容易受到伤害。他能轻易看穿大人虚伪的面具,也能轻易的看到身边人对他的利用,你明白的,这才是我们弗羽家。他好像越来越坚强成熟了,可只有我知道,早晚有一会有人撕破他所有的伪装,直刺他温柔的内心。而一旦那来到,他便绝对会犯下弗羽家绝对不能容忍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