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染霜轻轻松松抓住了她的手腕朝上一提,然而咣当一下,酒壶被撞倒,里面的酒水撒在了墓幺幺的身上。
酒水很快就浸透了她轻薄的裹裙,白『色』的衣服在透清亮的酒渍之下,浸出了透明的质福白衣之下的酮体隐隐若现,经过这样一番动作,本就快要散开的裹裙也瞬间敞开了一大半,『露』出美好的肉体来。
“啊!好凉!”滚烫的身体被冰酒一激,这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一声惊呼。
染霜缓缓勾住她的裹裙上的丝带,轻轻一拉,裹裙瞬间脱落。被浸透的白『色』的里织根本无法遮掩住重点,两个浑圆的玉兔已活灵活现地在他眼前晃『荡』出一片旖旎风光。他失神地俯身下去,两手攥住了她的芙荑。“不凉呢,很热呢。”
“……啊……不要……染……染霜别这样……你……好痒……”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开始扭动着挣扎要推开他。
椒『乳』在手中的触感绵柔至极,又不是完全软塌无形的质福他只是这样轻轻一『摸』,就忍不住用力去『揉』捏它们的冲动。
可,白『色』的里织很碍事——
扇尊挣扎也很碍事——
她的眼神还清明而倔强。
一种难以压抑的恶意,从未有过的感觉自他心里升腾而起。
只听噼里啪啦的声音里,她身上浸透了酒水的里织竟结成了冰块。
这样至极的冷,让她被欲望侵染灼热的身体瞬间掉入了另外一个极端,尤其是胸前敏感的樱珠,被这样尖锐的冷刺激到瞬间颤抖不止,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痛苦和快感,同时从敏感的芙荑上直激骨髓。
她顿时失声:“啊啊……染……啊啊……霜你你啊…别好冷……好疼……”
染霜手指轻轻掠过她身上结成冰块的衣服,满眼无辜的表情:“扇尊很冷吗?”
“废话你他妈……”
染霜的手指直接捏住了她芙荑之上的粉嫩樱珠,有些粗糙的指腹恶意剐蹭着,“扇尊看来还是很热呢。”
“啊!”墓幺幺几乎疼破了腔,身体忍不住的拱了起来,试图推开他。这不是她认识的染霜,染霜怎么可能这样……她有些慌了。